齊文道腿一軟,瞬間癱軟在了地上。
唐逸你大爺的,雖然是我授意的,但我有不在場證明啊!
科舉考試的時候,老子正奉旨祭掃皇陵,安撫各方呢。
但他也沒有爭辯,爭辯也沒用,現在范庸手中最有用的就是他這張牌了,不將他搞下來,范庸怎么可能啟用最新的牌?
炎文帝還沒有問話,齊文道便已經重重叩首:“陛下,老臣知罪。”
罷了,罷了,去崖州留一條狗命釣魚吧!唐逸現在成氣候了,再和范庸鬧下去,恐怕連小命都保不住了。
老范現在也快黔驢技窮,朝不保夕了。
炎文帝居高臨下盯著齊文道,冷聲道:“既然知罪了,那便去崖州釣魚吧。來人,將他帶下去,立即發配崖州。”
“所有涉案大臣,全部緝拿下獄,家產查抄。”
“是。”御前司立即進殿,將齊文道拖出了大殿。
一眾大臣看著這一幕,全都噤若寒蟬,而范黨的很多大臣,看向范庸的目光都已經隱隱帶著敵意。
媽的為你出生入死,到最后你誰都保不住就算了,還一把又坑死了十幾個。
你個蠢貨!
和你那瘋狗兒子一樣,都是蠢豬!!!
這時,炎文帝看向還在廝打花浩祈的顏霜玉和唐畫兄弟,冷聲道:“一介刁民,一個蠢婦女,竟然也敢亂我科考,不可饒恕。”
“來人,將這幾個狗東西,給朕推出午門斬首!”
聞言,還在拳打腳踢的顏霜玉和唐畫兄弟,瞬間跪在了地上,連花浩祈也連滾帶爬上前,不斷磕頭哀嚎。
“陛下,饒命啊,我錯了,我知道錯了。”
“陛下,饒命,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陛下,草民上當了,草民和顏霜玉沒有半點關系,一點關系都沒有啊……”
顏霜玉一家的求饒聲響徹整個資政殿,就在他們即將被拖下去的時候,一個小太監急匆匆進來稟報。
“啟稟陛下,平南將軍唐祈求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