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魏淵抬手便要向自己鞠躬,唐逸嚇得連忙攔住他:“別瞎搞啊!輩分亂了,你見過哪個師父給徒弟行禮的?”
“這是我應該做的,你要是要謝我,那我得跪在地上給你磕八百個。”
“要不是你老一直鼎力相助,我怎么可能在京都混得風生水起呢?早就被人整死了。”
唐逸笑了笑,道:“好了,魏老,咱們之間就別那么客氣了。”
“你和靈兒先說說話,現(xiàn)在,我不是重點,靈兒才是重點。”
魏淵連連點頭,道:“對,對,靈兒才是重點。”
唐逸當即走上前,牽著暖暖和唐音離開了院子,將空間留給了魏淵和魏靈兒。
魏靈兒的腿傷,這十幾年一直是魏淵的心病,他對魏靈兒一直有愧疚,將就趁這個機會,讓他們將話說開。
而離開自己的院子,唐逸立即將唐音和暖暖交給了大管家倩娘,然后直撲杜凌菲的房間。
果然,今晚杜凌菲給他留了門。
剩下的,就只差開她另外一扇門了……
……
與此同時,南靖。
邊境軍營中,邊軍大元帥皇甫宗站在帥帳前,聽完心腹的匯報,臉色猙獰至極:“也就是說,我們原本想等輿論發(fā)酵,再趁機攻炎的計劃,已經(jīng)被人在國內(nèi)散布開了?”
幕僚拱手一禮,道:“是,有人將太子殿下的死,歸納在黨爭上,還說南靖想要裹挾全國百姓一起打仗。”
“如今,整個南靖已經(jīng)鬧得沸沸揚揚了。”
轟!
皇甫宗一拳砸出,一記拳印直接將不遠處的營帳轟成渣,他臉色鐵青,道:“查出來了嗎?是誰干的?”
幕僚點頭,道:“查出來了,是大炎密諜干的。”
“而計劃的制定者,是大炎忠勇侯!”
皇甫宗顯然是知道這個名字的,他臉色驟冷:“唐逸?唐祈的弟弟?唐敬的兒子?”
幕僚拱手道:“對,就是他,如今,他是炎文帝最看重的人。”
皇甫宗一甩衣袖,冷聲道:“想要利用輿論,讓南靖沒有借口對大炎用兵?”
“呵,可笑!”
“魏淵一死,攻打大炎還需要理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