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瀾,我說你是不是瘋了?”
孔詩瀾有些咬牙切齒,道:“你的身體什么樣你不知道嗎?還敢帶著你那兩百護衛去劫錦衣衛大牢,誰給你的膽子?”
“唐逸敢自囚在天牢,就說明他有破局的招,你瞎搗亂什么?”
昨晚,知道唐逸殺了錦衣衛二處所有人,又自囚于錦衣衛后,蕭瀾立即帶著她的兩百護衛,要強闖錦衣衛救唐逸。
結果人還沒到錦衣衛,遭到了寒冬第一波冷空氣襲擊,直接就暈過去了。
要不是孫有道孫神醫跟著,將她給救了回來,現在整個公主府恐怕已經為她陪葬了。
“我……咳咳……”
蕭瀾剛想辯解,便咳得直不起腰。
只能瞪著一雙大眼睛爭辯,那是我孩子他爹,我能不管嗎?
“唐逸沒事了,已經出來了。”
孔詩嵐走到床邊,抬手輕輕敲著蕭瀾的后背:“他不僅出來了,還將滿朝文武給戲耍了一頓,如今已經回家了。”
“真的?”蕭瀾猛地抬起頭。
隨即,她眼神又是一黯:“那他怎么不來看我?我都病得這么嚴重了。”
“你……”
孔詩嵐氣急,那家伙是給你灌了什么迷魂湯了?
她抬手在蕭瀾腦門上敲了敲,道:“這是你的公主府,你的府邸讓一個外男進來算怎么回事?”
“就算唐逸要來,也需要在賢妃娘娘的人陪同下才行。”
哎呀,這些禮儀真的煩死了。
那是我孩子他爹,一家人干嘛要被這鬼規矩束縛?
蕭瀾噘著嘴,很不滿。
“嵐兒姐,你明天替我去看看他唄。”
蕭瀾抬頭看向孔詩嵐,眨著一雙大眼睛道:“去問一下他的藥弄好了沒,我都快難受死了。”
孔詩嵐下意識想要拒絕,她已經拒絕了陛下的賜婚,現在和唐逸已經沒有半點關系了。
可話到嘴邊,拒絕的話卻怎么也說不出口。
其實在這幾日,擔憂唐逸的不僅僅是公主蕭瀾,她也一直很在意唐逸。
只是因為彼此之間已經沒有關系,沒有了關心的借口,現在聽到蕭瀾的話……她雖然想拒絕,可心底竟然還有一絲暗喜。
可能,這就是一個見到他的機會吧!
算了,就見一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