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血s拼圖（第5頁）

「兩塊碎片，兩種情緒，」林逸凡思考著，「微笑和哭泣，快樂和悲傷。」

「情緒光譜的兩端，」林曉彤說，「如果兇手真的受到那個廣告項目的啟發」

「那麼可能還會有更多受害者，代表不同的情緒，」林逸凡完成了她的想法。

「墻上有字嗎？」李剛問道，環顧四周。

張世明點頭，「有，用噴漆寫的悲傷，就在那邊。」他指向不遠處的一面水泥墻。

「快樂和悲傷，」賈明德若有所思，「兇手似乎在創造某種情緒展示。」

「但為什麼？」林逸凡問道，「動機是什麼？」

「也許與那家藥物公司有關？」林曉彤提出假設，「或者是對情緒光譜項目的某種扭曲回應？」

「我們需要查清楚這兩名受害者之間的聯系，」林逸凡決定，「以及他們與情緒光譜項目的關系。」

「還有一件事，」張世明補充，「法醫在第二名受害者t內也發現了藥物，但這次是鎮靜劑，會導致情緒低落。」

「所以兇手不僅在si後將屍t擺成情緒符號，還在si前通過藥物讓受害者t驗相應的情緒，」林逸凡總結道，「這是一種t驗式藝術？」

「扭曲而病態的藝術，」賈明德說。

林逸凡走向一旁，示意張世明跟上。

「案件升級了，」林逸凡低聲說，「這意味著我們的工作量和風險都增加了。」

張世明理解地點頭，「你是想說」

「按照合約，高風險案件有浮動收費條款，」林逸凡直接說，「現在我們面對的是連環殺手，而且可能還會有更多受害者。」

「我明白，」張世明嘆了口氣，「追加多少？」

「考慮到案件x質，」林逸凡說，「我建議在原有基礎上增加百分之二十的風險費用。」

張世明思考片刻，「合理。我會安排的。」

「謝謝理解，」林逸凡說，「我向你保證，我們會全力以赴。」

兩人回到團隊身邊，林逸凡繼續分析案情。在心中，他已經構思著案件的脈絡。兩名受害者，兩種情緒，兩塊拼圖碎片。這只是開始，他確信還會有更多。兇手在創造某種作品，而他們必須在更多人si亡前阻止他。

「我們需要找出下一個目標，」林逸凡堅定地說，「在兇手再次行動前。」

臺北市某處，夜晚十一點。

一個戴著手術手套的人站在一面墻前，墻上貼滿了照片。照片中是不同的人，每張照片旁邊都標注著一個表情符號和一個名字。

「微笑」旁邊的照片已經被劃掉，上面寫著「陳志豪」。「哭泣」旁邊的照片也被劃掉，上面寫著「李明哲」。

手套的主人凝視著下一張照片，上面標注著「憤怒」和一個名字。他輕輕撫0照片，低聲說：「很快，我的藝術品就會更加完整。」

他轉身走向工作臺，臺上擺放著jg密的手術工具和兩塊拼圖碎片…與si者手中發現的完全相同。他拿起第三塊碎片，紅se和黑se相間，放在前兩塊旁邊。三塊拼在一起，隱約能看出某種圖案的輪廓，但仍然不完整。

「藝術需要耐心，」他自言自語，「而我的杰作，才剛剛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