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渾身一酥,完顏什古極開心,像是要抖出大尾巴來,她馬上摟住趙宛媞,不過這次注意保持些克制,很理性地回應,只用嘴唇碰了碰趙宛媞的臉頰。
溫柔地注視趙宛媞,完顏什古難得不說下流話來調(diào)情,親親她的耳朵,繼續(xù)用軟巾給她擦了擦身,道:“待會兒,我?guī)湍惆茨Π茨ι碜印!?/p>
身子泡軟泡熱的時候做些按摩最舒服了,以往在宮內(nèi),貼身的侍女都是這般伺候,趙宛媞便沒多想,暫時放下愛恨的糾結(jié),不禁期待起來,問:“可有香露這類?”
“有茶油膏,很香的。”
遼東風大,多寒天,冬常有手足皸裂之癥,女真族于是割下蒙古白羊的羊脂,用鍋小火慢煮,熬作雪白膏狀,取部分倒進置在熱水的甕中,加入蜂蠟攪拌,混合白蘭花露,山茶花露,輔佐曬干的草藥粉凝制而成。
脂白如玉,味淡而雅,涂來可滋潤手足,也可抹在身上做護養(yǎng),不過產(chǎn)量稀有,又添有數(shù)味藥粉,幾種花露,端的是稀有物。
完顏什古對趙宛媞一點不吝嗇,看她有興致,立即從浴桶里起身,到房中翻來茶油膏,待趙宛媞泡熱起來,立即用白巾裹住她,擦干水珠,再讓她躺在浴桶邊的矮床上。
準備抹膏,完顏什古打開罐子,立即散出一陣淡淡的花香,她擦干凈雙手,拿食指挑一團膏抹在手心反復搓開,再按住趙宛媞的肩膀,先從上到下地涂抹。
“好香的味道。”
幾種花香的混合,趙宛媞沒聞出來究竟什么花,也許不是汴京常見的品種,混在一處竟不顯雜亂,或是喧賓奪主,彼此融和得精妙,不濃重刺鼻,始終幽雅清淡。
膏果真是上品,完顏什古抹了兩道,趙宛媞也不覺得油膩悶厚,反而有極淺的微涼感,她不禁放松,抱著軟被伏在榻上,輕輕呼氣,感到久違的舒適,慢慢閉上了眼睛。
沐浴后,極容易松弛困倦,趙宛媞神思遲緩,昏昏欲睡時,完顏什古的雙手忽然從她腋下鉆到身子下頭,輕輕地攏住她的一對乳。
“阿,阿鳶?”
“乖,要全身抹膏的。”
手握住軟乳揉捏,掌根推著肥美處往前,茶油膏本就潤滑,趙宛媞只覺兩只乳在完顏什古掌中滑動,乳尖碰到她的掌心,不由渾身一緊,難耐地嗚咽兩聲。
“阿鳶,說好你不,不弄我的”
“不弄不弄,你放松些。”
眼里閃過一抹狡黠,完顏什古一條腿跨到趙宛媞身側(cè),膝蓋支撐住床,大半個身子幾乎伏在趙宛媞的后背,呼出的熱氣灑在她耳后,兩只手墊在她身下,抓揉她的一對乳峰。
“嗚”
她是抹膏,趙宛媞反而沒說處,由她雙手墊在自己xiong脯下面,抓著揉著搓乳,把茶油膏抹勻,耳根悄悄浮起紅暈,乳尖隱隱竄起酥麻的快感。
嗯~
茶油膏抹上去,肌膚更是一片膩滑,飽滿豐潤的乳肉越發(fā)容易玩弄,捏來如兩只水球,完顏什古稍稍收攏掌心,再松開,趙宛媞的兩只美乳就主動地在她手掌里來回波動。
軟軟的手感,比平日還要容易褻玩十倍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