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她也不想說。
一輛黑色邁巴赫平穩行駛在路上。
后排座位,沈明棠捏捏手心,“聿川,你說我等等該說些什么好?余老……”
“你不用太緊張,余老是個和善人,而且你天賦高,和他應該聊得來。”
周聿川溫聲開口:“不過,他退休幾年了,不一定會愿意再收學生。今天我們就是先上門拜訪一下,不行再想其他辦法。”
“他連溫頌都收了,我也是景大畢業的,應該不會不收我吧。”
說起這個,沈明棠就生氣。
她比溫頌高一屆,一門心思想跟到余老名下,偏偏余老那一年不想帶新學生。
當時周淮安幫她找關系斡旋,余老只說力不從心。
結果到溫頌入學,余老又想帶了!并且帶完她那一屆就宣布退休了!
也不知道那個賤人走了什么狗屎運。
周聿川只好開口道:“去了看看情況。”
“嗯!”
沈明棠寄希望于他,“不管怎么說,余老肯定要給你幾分面子的。聿川,我相信你。”
這個事兒,在沈明棠看來就是十拿九穩的。
余承岸再怎么牛,只要周聿川出手夠大方,還有人能不為錢低頭嗎。
而她能力也不弱,大學期間,老師就經常夸她優秀來著。
溫頌吃完晚飯后離開。
孫靜蘭送她到門口,一如小時候那般叮囑她,“慢點兒,到家給我說一聲。”
“嗯,您快進去吧。風大,小心頭疼的毛病犯了。”
“好。”
等孫靜蘭進去,溫頌一轉身,就撞見周聿川和沈明棠并肩走進院子。
姿態親昵。
周氏集團也涉獵醫療領域,有些專業問題需要請教余承岸倒是沒什么驚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