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敢嗎?”
沈明棠目呲欲裂,“她把我兒子傷成這樣,誰知道她會不會借著治療的名義,做出什么……”
溫頌冷聲,“叫救護車。”
話落,她冷著臉就走了。
從辦公室拿了包,離開時經過護士臺,聽見幾個人在議論。
“不會真是小頌姐把那熊孩子弄成那樣的吧……”
“誰知道?我汗毛都豎起來了,要是小頌姐做的,我都不敢和她共事下去了……”
“而且,前兩天在餐廳你們記得吧,小頌姐和周總是一起來的,再加上上午那小孩說的話,小頌姐很可能是小三。”
“不可能!”
和溫頌關系最近的許愿聽不下去了,“小頌姐不是這種人,你們能不能別背地里說三道四了!”
“真要覺得有什么,不如當面去問問小頌姐。”
有人嘲諷地接話:“你去問唄,你和她關系好。”
“……”
許愿受不了她們這樣,扭頭就走。
未料,剛走到轉角,與溫頌撞個正著。
溫頌輕輕拍了下她的肩膀,沒說什么,“我還有事,先走了。”
“小頌姐,”
許愿叫住她,“要任由他們這么說你嗎?”
溫頌輕輕抿唇,“是非曲直,會有警察來判斷。至于別的,嘴長在他們身上,隨他們吧。”
她一向,不喜歡去做自證的事情。
自證的越多,內耗越多。
她的能量有限,不想浪費在這些事上。
她到商氏集團時,江尋牧叫的外賣剛到,她也剛好跟著蹭上一口午飯。
醫館的事,江尋牧也聽說了,“怎么回事?”
“不是我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