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靜蘭沖老伴兒揚眉,“聽見沒,是來看我的,跟你沒關系。”
“沒良心的丫頭,”
余承岸斜了眼溫頌,“你就是分不清大小王。”
孫靜蘭樂了,“那你說誰是大王誰是小王?”
“當然我是、我是小王。”余承岸是出了名的寵老婆,認慫第一名。
“……”
溫頌忍俊不禁,進了余承岸家里特意打造的藥房。
每回進來她都忍不住咂舌,真是什么稀缺的好東西都有。
她拉開柜子,逐一取出茯苓、人參、白芷等十多味藥材,找出她留在這兒的工具,樂在其中地調制起來。
“小頌,晚上想不想吃糖醋排骨啊?”
中途,孫靜蘭拉開門,探頭進來笑著問她,“想吃我就讓你老師親自下廚給你做。”
溫頌揚唇點頭,“想誒,好久沒嘗過老師的手藝了。”
她九歲時,就來跟余承岸學醫了,從認藥材學起。
每逢節假日,都是早來晚回,商郁……早送晚接。
再后來,就是她自己獨來獨往。
孫靜蘭早些年想要女兒,偏偏只有個獨生子。溫頌這么個乖乖軟軟的小姑娘送上門,她剛開始都舍不得挪開眼。
溫頌的口味,她了如指掌。
“行,你安心搗鼓,開飯我來叫你。”
孫靜蘭笑瞇瞇地給她重新關上門。
這丫頭雖然是閑著沒事瞎搗鼓的,但別說,天賦這個東西就是老天爺哄著喂飯吃。
每次敷完那些臭臭的面膜,孫靜蘭都覺得皮膚肉眼可見的細致亮白了不少,一小罐敷完效果能管好一陣兒。
那些富太太連水光針都不想打了,問她到底用了什么。
她也不知道啊。
知道她也不想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