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眉二人沒呆多久,等情緒平復后,周蔚送他們離開。
玄關處,謝忱穿好外套,正往手上戴手套。
謝眉看見頓時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大哥,你怎么還戴著這手套,都起球了。”
“習慣了,懶得換新的。”
“你呀、就是缺個照顧你的人,趕明兒把這個丟了,我重新給你再買一雙。”
謝忱笑了,笑意不達眼底,對著周蔚調侃道。
“小蔚,瞧瞧你媽媽,當了媽之后,眼里只有她的兩個寶貝孩子。”
“這雙手套還是你媽媽結婚前親手織的,現在倒好,也開始拿外面商場里買的敷衍我了。”
聲音里夾雜著若有若無的委屈和嘆息。
謝眉眼眸含水,嗔了他一眼。
“當著孩子面瞎說什么!那雙手套哪是給你織的,分明是被你搶走的。”
謝忱沒說話,寵溺地看著謝眉,任由她解釋。
周蔚余光掃過謝忱的手。
普通的紅se毛線手套,表面經常摩擦的部分已經老化粗糙,不再jg致。
但看得出使用者將它保養的很好,線球被剔除得gg凈凈。
大紅se,結婚前。
給男人織的手套。
答案昭然若揭。
送走兩人,周蔚去廚房做飯。
做了一些周然喜歡的司康餅放進烤箱。
期間周耀輝打來電話,和他確認入伍的時間。
下個月月初。
周蔚隨口應道,知道了。
周耀輝又問了周然的情況后,父子倆掛了電話。
就這樣,周蔚陪著周然住在公寓。
每天不是帶她去醫院復診,就是在家里接受心理治療。
請來的小時工會隔兩天上門打掃一次。
一開始周然還會把自己關在房間里躲起來,后來慢慢的會主動和小時工阿姨親近,偶爾還會說上兩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