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會她有些燥意,不敢再回去坐下,于是站在窗戶邊,尋了個由頭。
傅亦苼聽到后,走到窗前,看著那一片郁金香,確實開的比往常都要美。
望著那片郁金香,他腦海里又浮上母親的樣子,仿佛她就站在那片花海中,對他說。
“小苼,以后你有了女朋友,一定要帶給我看看哦。”
他轉眸,將目光看向窗邊的唐唯愿,在心里默默而出。
“媽媽,你看見了嗎?”
……
微風漸漸吹散了那股燥意,唐唯愿側過頭,正好對上傅亦苼的眸子,心跳又是亂了幾分。
為了強裝鎮定,她開口道,“對了,苼哥,沈逸說的催眠法,你了解多少?”
“沈逸一直在致力于精神類疾病藥物的研究,我對他說的催眠法,并不沒有過問太多,如果你想了解清楚,再做這個實驗,我可以讓他給你準備相關的資料看一看。”
“好,那就麻煩苼哥了,其實這段時間,我一直在想,同一個人,為什么會出現截然不同的性格,我想到一件事情。”
“嗯?”
傅亦苼看向她,“你是在說裴知衍?”
“對,我想起裴知衍小時候被裴董經常送去研究中心治療自閉癥,會不會他當時的病,并沒有治好,而是被什么藥物壓抑了。
而現在裴董住院,裴知衍不再受這種藥物壓制,所以他的性格就發生了反常的行為?”
“藥物壓制?”
傅亦苼眉頭擰起,“你是想通過這項催眠的研究,查出裴知衍是不是曾經也被人用藥物催眠了?”
聽完傅亦苼的話,唐唯愿點點頭,“我是有這個猜測,因為如果是換了個人,不可能這十幾年,我感覺不到。
那就只有一種可能,他當年的自閉癥,被采用了某種方法,看上去像是治好了,但其實并沒有,而裴董就是在隱藏這個秘密。
之后,裴知衍發現了這件事情,于是收買了錢忠,對裴董下了毒,奪取了裴家的大權,為的就是不想讓裴董再控制他。
我記得他自殺住院的時候,對裴董表現出強烈的恨意,雖然我不知道他的這種恨意從何而來,但我覺得他很抗拒裴董讓他接手裴家這件事情。”
“你是說裴知衍恨裴遠山?”
傅亦苼抓住了這個點,唐唯愿點點頭,“對,我小時候在裴家長大,其實裴遠山對裴知衍可謂是無微不至,甚至是溺愛,所以這種恨意,我不知道從何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