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gè)人正在廟子里來(lái)回踱步,走動(dòng)。
黑漆漆的夜,還沒有月光出現(xiàn),光線就分外暗沉。
不過,依舊能看清楚他們的臉,微微抿著唇,沒有什么表情。
汗水順著額角往下淌,有些滲進(jìn)了眼皮里頭,羅彬一直眨巴眼睛,緩解不適。
慢吞吞的,那幾人走出了山神廟。
洞太小了,視野太模糊,隱約又瞧見一些人影像是從山神廟前邊兒走過。
全都是邪祟!
他們,并沒有發(fā)現(xiàn)自己和顧伊人!
隔了不知道多久,可能十幾分鐘?
沒有邪祟再進(jìn)山神廟了。
可羅彬卻沒有松口氣,雖說這里沒有油燈,沒有厭光感,但他喉嚨很癢,很渴,很快,就干澀得像是要冒火星子。
“這里沒有邪祟了……”
“你不是說能幫我嗎?”
“你要怎么幫我?”
“我們?cè)诘仁裁矗俊绷_彬扭過頭,他想要讓自己緩和,卻緩和不下來(lái),因?yàn)橐挚鼓欠N渴血,他眼珠子都瞪得很大,神態(tài)就顯得很猙獰,很兇。
“你怎么不說話?”羅彬晃了晃頭,手還狠狠錘了一下腦袋,用疼痛來(lái)緩解嗓子眼的火辣。
顧伊人的臉色更白,雙手緊緊環(huán)抱著膝蓋,顯得分外驚懼,神態(tài)又帶著些許煎熬。
隨后,她抬起了手。
左手抬著一柄匕首,右手?jǐn)傞_掌心。
刀尖,劃破掌心,血,淌了出來(lái)。
“你干什么?!”
羅彬咬著牙關(guān),眼珠子都快凸出來(lái),是錯(cuò)愕震驚。
下一瞬,顧伊人身體往前一傾,本來(lái)就兩三米的空間,很窄小,她帶血的手直接捂在羅彬嘴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