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一進屋,曹通天趕緊跑過去,一看女子手里并沒有帶禮物回來,便開口問道“收了”?
女子點了點頭?
曹通天大喜“蒼天啦,終于……”
還沒喊完,女子又打斷他說道:“少爺,她說……你送的東西沒啥誠意,她不太喜歡”。
曹通天聞言臉色一變,沖著幾個隨從罵道:“幾個狗東西,讓你們挑點禮物,挑的什么玩意兒,帶我去倉庫,我親自挑……”
云天穿著女裝御劍飛回了藥園,進屋就趕緊脫了個精光,躺在床上“舒服啊”。
藥園外,雜役執事梅友乾邁著四方步大腹便便地走了進來,一腳踢開門。
“啊,云天,你這個敗類,竟然在屋里搞這種東西?”梅執事喝道。
云天也是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嚇到,兩只手不知道捂在哪里。
“梅執事,您咋來了,不是你看到的那個樣子,我……”完了,擺爛吧,沒啥好解釋的了。
梅友乾一臉厭惡地退出了房間,坐在院子里,云天趕緊穿好衣服慌忙跑出來:“梅執事,您怎么今天有空到我這里來溜達?”
梅友乾:“我不能來嗎?好了,不說這些,后天有一場雜役弟子比試,最后三名會被宗門除名,遣返回家,你也是待了幾年的老油條了……”
說著梅友乾手摸著胡須斜眼看著云天。
云天秒懂,伸手解下儲物袋,掏了一大把靈石悄悄塞到梅友乾手里。
“嗯……很不錯嘛,你小子會來事啊,假以時日,定會有仙人之姿,好了,這事兒我回去安排一下吧。”梅友乾頭也不抬地望著手里的一大捧靈石。
送走梅執事,云天失了魂似的躺在床上“好不容易在外面薅點羊毛,特么都跑我這來打劫”。
【我能說句話不】腦海中女人唯唯諾諾地說了句。
“只要不是女裝”。云天回道。
【我記得你好像是去解決麻煩的,順帶著跟那個趙玲兒撇清關系,你這一見面就撩來撩去,整得自己跟個情圣似的,這不更完蛋了嘛?】女人嘲諷道。
云天這才回過神:“不會吧,師傅你別嚇我,我就隨便說了幾句,哪個女人那么不經撩撥的”?
【切,狗男人,這會兒想起叫師傅了,不把我扣出來喂狗了?我也是女人,最懂女人想的什么,特別是這種時候,你那些話一說……】女人喃喃說道。
云天聽完苦惱不已,從識海中取出水靈珠拿在手里捏著,這些年養成了習慣,心煩的時候就喜歡捏著珠子把玩,“珠子啊珠子,我該咋辦啊……”漸漸地,睡意襲來……
又來到了熟悉的夢境,但是,這一次的夢境好像有點不一樣,眼前的戰場已被冰封,戰場里的人全被凍成了冰雕,一座金色大陣籠罩在戰場上,他在陣外,一個身穿淡藍色衣裙的女子在陣內,兩人一線之隔,如同隔著一道玻璃,女人身受重傷,身體也在慢慢被冰封。
“你剛才被煉魂幡重傷,修為散盡,仙界這邊已無力抵擋,我用我的極意冰封了這里,你留下也無濟于事了,這顆水靈珠是我的大道所在,我將我的殘余修為注入其中,你帶著可以保全你一時,要是遇到危險,你以精血飼珠,將所有靈力匯集在識海,用神識驅動水靈珠,可強行使用一次我的劍意……”藍衣女子虛弱的說道。
一顆發著白光的靈珠透過大陣緩緩落在云天手中,女人的眼中滿是不舍的淚痕。
“記住我”。藍衣女子也被完全冰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