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四人看了眼站在林蔓枝身后如同守護神獸的墨冽,同時齊唰唰搖頭,他們的水窖是沒有儲水,可是以后幾年還可以用。
今年先用老辦法,在下雨時拿水缸接滿,也可以活下來。
他們其中一個搖頭,特意放大說話的聲音傳了過來:“林雌性……我們覺得水窖很好,不想換回來。”
人群里大半部分都是在水窖里儲了水,得到實際惠利的他們都心向著林蔓枝這邊,只是礙于許菲菲雌性的身份,不敢出來指責(zé)她。
這時聽到林蔓枝的問話,開始談?wù)撈饋碛嘘P(guān)水窖的好處。
“當(dāng)然好用了!我每天醒來就可以在自己家里取水用,再也不用提著水缸走那么遠去排隊打水了!”
“水窖完全不漏水,我每晚想到家里有這么多水,做夢都會笑醒啊。”
“對啊!我家水窖存滿了水后心里踏實多了。”人群中早修水窖的那批人中大聲道:“你要是今年旱季缺水盡管帶肉干來找我換水,我給你便宜一點。”
“是啊是啊,我最慶幸的是自己早早找林雌性修了水窖!”
林蔓枝聽著他們的對話,內(nèi)心沒有太大的喜悲起伏,人本就是多面的,一件事里,有討厭的就會有喜歡的反饋。
她看向前面的許菲菲,聽到人群里夸林蔓枝的聲音,她姣好的面容因為生氣變得鼻孔放大。赤腫的雙目不甘心地盯著她。
林蔓枝直視,不躲不避地沖她淺淺笑了下。
她臉上的神情沒有任何的嘲諷,似乎是對著普通關(guān)系的人禮貌地笑了下。
看著對方若無其事的模樣,許菲菲感覺自己才是那個被大家狠狠打了一巴掌的人。
她二話不說掉頭就走。
不管怎么樣,林蔓枝要把吃進去的肉干給吐出來,今天是她贏了!
這么一想,許菲菲感覺自己的心里好受多了,她跑去找那兩個雄獸,西桃家那兩個廢物獸夫刺河刺川正拿著鋒利的石塊在挖水窖。
光滑如陶瓷的墻面,被雄獸握在手里的尖銳石塊狠狠挖下去,一下一下,很快變得粗糙松軟的泥沙,像是一塊完好的陶瓷,被碾壓成了再也拼不完整的無數(shù)碎片。
許菲菲站在旁邊看著,等到水窖全部被毀了,她立即催促著兩個雄獸前去找林蔓枝,去拿回一百斤異畜肉干。
林蔓枝聽到刺河的報告,沒有為難他們,很爽快地就把準(zhǔn)備好的肉干,當(dāng)場交還給他們。
兩個雄獸上前檢查了肉干,沒什么問題后把肉干裝進了自己帶來的袋子里,再退回到許菲菲的身后。
許菲菲沖著林蔓枝輕浮地笑著,許菲菲帶著兩個雄獸和肉干神氣地走了。
等許菲菲回到家后,碰上了聽到這件事的族長駱寂,他一臉著急地盯著自己的女兒,“你不是知道她家的情況,怎么去還去找她的麻煩了?”
許菲菲面色陰沉,對獸父那副害怕的模樣很瞧不上。
林蔓枝是有信息素的雌性又怎么樣,還不是在她面前也得后退一步!
她認為能將林蔓枝逼到這一地步,全靠自己,不然沒有哪一個雌性,會真把自己家里的東西往外拿。
雌性們都是‘到了雌性家里,就是雌性自己的了’這種做法。
許菲菲冷哼道:“獸夫!我是替我獸侍出頭,剛才林蔓枝都乖乖把肉干還給我了。”
駱寂一聽,小心翼翼地問道:“那墨冽沒說什么?”
許菲菲煩躁地走進房里:“他能說什么?他那么聽他妻主的話,獸夫,你說他那么厲害,干嘛和林蔓枝結(jié)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