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她那青草的信息素濃烈,如同荒漠里缺水瀕死的獸人見到的海市蜃樓,又如同羽毛撩撥而過,身體的劇痛被雄獸的本能分走了注意力,轉而在離開這種信息素后,變得越加痛苦了。
雌性一向喜歡這樣折磨精神核狂暴的雄獸,折辱他們,想讓他們狼狽的跪地求饒,奢求那點信息素治愈。
墨冽眼神更冷了。
他不應該對自己的‘妻主’存有幻想,精神核廢了的他失去了武力與地位權力,怎么會有雌性對殘廢生起憐惜呢。
盡管身軀處于極度痛苦之中,墨冽神情仍舊看不出什么不對,只是狼狽的閉上眼,忍受著身軀里劇烈痛到麻木感。
林蔓枝一直在暗中觀察。
墨冽太能忍了,雄獸半身肌肉緊崩出完美的弧度,平躺在那里,黑碎發下有些長,將眉眼恰好掩蓋住,讓人難以看出他的情緒。
直到她根據對方緊崩的手指上突然微不可察的抖了下,才推測墨冽的狀態與治愈,馬上就拿走了與墨冽相貼的手。
壞了!壞了!
大概沒有半點治療效果,而且看上去身上的疼痛應該是更加嚴重了。
她,她好像把人得罪了。
林蔓枝好心辦了壞事,心里慌得不行。
懲罰結束了?墨冽忍痛側過頭,不想泄露自己虛弱的那一面。
林蔓枝看著撇過頭的墨冽,此時心中超級后悔,想給自己臉上來一巴掌的程度,讓你腦補給自己加金手指。
自己現在的這種作為,就很像那種嘴里說著沒事沒事,下手一下比一下狠的笑面綠茶啊。
墨冽可不是獸世里被馴服的獸夫,他可記仇了啊。
他會報復的,他還會殺雌性的呢……
林蔓枝腦子發麻,不管墨冽信不信,自己不是故意的都要說一下,千萬不要讓仇恨再莫名其妙的增加了。
“剛才那下我是想著試試看能不能治愈你,絕對沒有什么壞心思。”林蔓枝開口解釋道。
墨冽聞言忍痛的藍色的眼眸中閃過一抹訝異。
倒是沒想過對方會這么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