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輩?!蹦局捐罩鴴甙眩杂种梗此砬?,毛利猛然想起來,自己不用訓練了!
當即從苦哈哈認命的社畜搖身一變,成為神氣十足的前輩“你別給我說你是來抓我的。”敢說是,哼哼…
“當然不是,我是來打掃衛生的。”木之本瑾也明白發生什么事,忍著笑意“這里是我們班衛生區?!?/p>
“你們班衛生區不是教學樓旁邊的樹林嗎?”毛利記得很清楚,他第一次碰見小瑾就是在那里,也是從那時候開始,他踏上了被人實時定位的不歸路。
“那里是我們班上個學期的衛生區,我們這學期換了?!蹦局捐怨曰卮?。
毛利深感自己與衛生區的不解之緣,經此一事他也沒了睡意,拉著木之本瑾琢磨他那神奇的能力“誒你說說,你到底是怎么找到我的?”
“有時是碰巧,有時是憑直覺?!狈凑龥]有一次是正兒八經的推測。
毛利不信,哪有那么多次巧合,“我躲醫務室那回被你發現也是碰巧?”
木之本瑾點頭“嗯,那次我同學體育課摔傷,我帶他去醫務室上藥?!?/p>
“圖書館呢?”他可是躲在三樓雜志區了,那里平時都沒幾個人!
木之本瑾回憶道“那次好像是我們班訂的雜志到了,我和幾個男生幫忙搬書?!?/p>
“活動室?”
“我們班剛好上完料理課,路過時看到了?!?/p>
“音樂教室!”
“隔壁是我們和d組的音樂課。”
毛利徹底沒脾氣了,沒精打采地躺在地上,語氣生無可戀“行吧,我知道了,你去忙吧。”讓他一個人好好靜靜。
木之本瑾很貼心地清理了他周邊的垃圾,讓處于懷疑人生的前輩有一個良好干凈的思考環境。
夜晚,神奈川網球俱樂部,燈火通明的訓練場里,日向用反手與木之本瑾打了場不記分數的指導賽,一直打到對方叫停,才捂著上了年紀逐漸僵硬的腰道“這幾天怎么想起做針對訓練了?”
對面的人沒有回答,抱著球拍仿佛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日向又叫了一聲。
木之本瑾緩緩抬頭,眼里有幾分迷?!拔液孟裾业阶约旱木W球風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