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了好一會,苗雨潤搖頭。
“第二個問題,老爺子和任千博之間,是否有利益牽扯?”
苗雨潤點頭。
丁二狗摸著下巴。
“老趙,飛哥,苗太太,請你們先出去一下?!倍《吠蝗贿@樣說的。
孫學飛二話不說起身離開。
隨后是趙傳英。
苗伊蘭皺眉,“連我也要出去嗎?”
“必須出去!”
苗伊蘭想了想,也跟著起身離開。
現(xiàn)在包廂里只剩下丁二狗和苗雨潤兩個人。
丁二狗不需要再壓著聲音了,直截了當?shù)貑?,“老爺子,說說你和任千博之間的事情吧?!?/p>
“我憑什么相信你?”苗雨潤還是保持著警惕的心理。
丁二狗說,“你現(xiàn)在不信我也得信,因為你沒別的辦法了,要么,你就一輩子被任千博牽制著,要么,就跟我合作,我可以帶你絕地反擊。”
“哼!你哪來的自信說這種話,任千博連我都不放在眼里,更何況是你?”
丁二狗哈哈大笑起來,“因為你有軟肋,你把女兒嫁給了他,這是你做的最錯誤的決定。”
“我不一樣,我沒有軟肋,而且我天不怕地不怕,只要可以整垮他,我可以不擇手段,也可以不惜一切代價?!?/p>
丁二狗沒有把話說得太直接,但其中所蘊含的意思,苗雨潤豈能不懂?
“你們這些個商人,真是一個比一個心黑?!?/p>
“哈哈,多謝老爺子夸獎,老爺子現(xiàn)在算是對我認可了吧?那就說說你和任千博之間的事情吧?!?/p>
苗雨潤將第二杯酒也喝了,嗆得咳了兩聲。
丁二狗說得對,要么,他就一輩子被任千博牽制著,要么,就讓任千博垮臺。
前者,他已經(jīng)受夠了,不想再忍受下去了,那何不搏一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