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榮華富貴沒享受到,現(xiàn)在居然馬上就要死了。
他不想死,不想死啊!
下一秒,冰冷的刀子,狠狠地割掉了他的一只耳朵。
鮮血噴涌而出。
道爺將刀子丟下,用一塊雪白的手帕擦了擦手上的血跡,“怕嗎?”
王建國一只手捂著耳朵,慘兮兮地跪在地上,“怕。”
他都快怕死了。
道爺冷冷地看著他,“是你跟我說,丁二狗就是個(gè)混子,很聽你的話,可現(xiàn)在呢。”
“我損失了一員大將,要你一只耳朵,不過分吧?”
王建國連忙說,“不過分,道爺做什么都是對的,是小的沒用,沒把事情辦好,道爺責(zé)罰我也是應(yīng)該的。”
“爬過來。”道爺說。
王建國一只手還受著傷,耳朵上還流著血,卻不得不乖乖地爬到道爺面前。
道爺抓著他的頭發(fā),將他的臉揚(yáng)起來。
“知道我為什么不殺你嗎?”
王建國連怎么回答都要在心里斟酌一下。
怕回答不好,再引來不必要的禍端。
“因?yàn)椤驗(yàn)槲屹v命一條,不值得臟了道爺?shù)氖帧!蓖踅▏直拔⒌卣f。
道爺“哈哈”大笑道,“沒錯(cuò),你就是賤命一條,要弄死你,就跟捏死一只螞蟻一樣。但我不殺你,因?yàn)椋氵€有點(diǎn)價(jià)值。”
說完,狠狠地將王建國推開。
王建國的心始終在嗓子眼懸著,感覺隨時(shí)好像會(huì)跳出來一樣。
道爺說,“我再給你最后一次機(jī)會(huì)。”
王建國一聽,剛剛落回肚子里的心,再次懸了起來。
“道爺,我、我不行啊。”
他已經(jīng)數(shù)次栽在丁二狗手里了,連森德都死在江北了,他能去干啥啊?
可是下一秒,道爺冰冷的眼神就砸了過來,“不行?那我留著你干什么?”
王建國嚇得臉色煞白,額頭上冷汗淋漓。
連忙改口,“道爺,您說讓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我就是您最忠實(shí)的狗。”
不管怎么樣,先保住自己的小命再說。
至于要不要再給道爺辦事,以后再說。
“好,那你就去江北,投靠丁二狗。”道爺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