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長,我怕。”
步弓手馬成,平時和丁威關(guān)系最好,在摸到柵欄外的時候,不由得怯了起來。
“鎮(zhèn)定,怕有卵用!”
丁威低吼一聲,伏下身子借著月光觀察起來。
片刻后,丁威低聲道:“張發(fā)摸左邊,我中間,馬成右邊,不要拉開太遠,時刻保持及時接應(yīng)的準(zhǔn)備。”
從長長的一溜柵欄中,選擇了幾處木條稀疏的位置,三人分頭躋身鉆了進去。
葉十三這邊,一只燈籠在營門口的旗桿上被風(fēng)吹得晃來晃去。
圓木搭起來的哨塔上,兩個韃子哨兵抱著彎刀在打盹。
葉十三就像一個幽靈,順著營門口的柵欄,貓著腰摸到哨塔下面,向四周瞄了幾眼后,貍貓一樣就從粗大的圓木上攀了上去。
一個被夜尿憋急了的滿臉毛韃子哨兵,搖搖晃晃地剛站起來,走的哨塔角上正準(zhǔn)備一泄而快的時候,眼前突然出現(xiàn)了一條人影。
沒等滿臉毛哨兵睜大眼睛細看,“噗嗤”一聲,一把爛鐵條一樣的刀,從他的心窩一直穿到后背。
好快的刀,葉十三的手感,就像竹片劃進豆腐中的那般絲滑,絲毫沒感覺出來有任何的阻礙。
來不及叫喊的滿臉毛哨兵,一股血箭從背后的刀尖狂噴不止。
嘩啦啦!
與此同時,滿臉毛哨兵身前褲襠里的那玩意兒,也不甘寂寞地噴出一股尿水。
啥時間,騷臭的尿水味,熱咸的血腥味在冷風(fēng)中交織在一起彌漫開來。
“嗖!”
那把穿過滿臉毛哨兵身體的刀,被葉十三抽了出來。
斜靠在圓木圍欄上的滿臉毛哨兵的身子,在人血狂噴中緩緩地滑落到在哨臺上。
“咔嚓!”
又是一聲脆響。
頭都沒回的葉十三,背過去的一只手,已經(jīng)捏斷了另一名韃子哨兵的脖子。
草!
這么弱?
大出意外的葉十三,沒想到韃子哨兵會如此不堪一擊。
連一聲疼都沒喊出來,稀里糊涂的就踏上了投胎的路。
葉十三把刀舉在眼前,喃喃道:“還真是把好刀,居然滴血不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