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由檢勃然大怒,呵斥一聲:“現在大明風雨飄搖,都準備要亡國了。”
“愛妃。你不要忘了,朕和先帝都意外落水。”朱由檢又開始舊事重提。
張書欣目瞪口呆:“???”
“朕的父皇,神宗皇帝也是落水。”
朱由檢冷笑連連,說出宮廷秘辛:“愛妃。你不覺得,這太蹊蹺了嗎?”
張書欣瞪大雙眼,十分的震驚:“難道說,是魏...東林黨做的?”
張書欣說到一半,突然改口。
“不,愛妃。朕可以確定,這絕對不會是魏忠賢做的。”朱由檢搖了搖頭,表情嚴肅而堅定。
“魏忠賢是一個閹人,是一個宦官。他的權利富貴,只能依靠皇帝。”
張書欣頓時細思極恐,一副目瞪口呆的表情。
“就是東林黨和文官集團。”朱由檢鄭重其事,開口敘述。
朱由檢自我嘲笑道:“只要是不聽話的皇帝,文官集團就會讓皇帝,意外落水。”
張書欣面色大變,十分的憤怒:“膽大包天!這群文官,簡直是膽大包天。”
“愛妃。朕,需要你的幫助。”朱由檢張開雙臂,摟住張書欣。
“紫禁城內,已經經歷了三次血腥大清洗。”
.....
定國公府,一大群東廠番子。手持兵刃,浩浩蕩蕩闖入府邸。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工部左侍郎徐世基。中飽私囊,挪用戶部的伍拾伍萬兩白銀。罪無可赦。定國公徐允禎,教子無方。爵位從公爵,降到候爵。東廠抄家,只留下薄田200畝,桑樹20棵。”
“其余家產,全部充公。欽此!”
魏忠賢穿著大紅色斗牛服,手里拿著兩道圣旨,大聲宣讀。
徐允禎的正妻朱氏,頓時大驚失色。直接跪了下來:“嗚嗚。你們不能這樣,這里面肯定有誤會。”
“我兒子徐世基,在工部兢兢業業。不可能會中飽私囊。”
魏忠賢冷笑一聲,大手一揮:“貴妃娘娘,親自去工部查賬本。數目根本不對,現在徐世基,已經被抓到錦衣衛北鎮撫司。”
“咱家告訴你們,一個銅板都要仔細的找。特別是田契和地契。”
“東廠奉旨,抄家!”魏忠賢大手一揮,東廠番子齊刷刷沖進定國公府內院。
徐允禎的正妻朱氏,急赤白臉,呵斥道:“我看誰敢?你們知道我是誰嘛?”
魏忠賢譏笑一聲:“一個婦道人家,還想要仗勢欺人?”
“你朱氏,不就是撫寧侯朱國弼的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