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王朱誼漶深呼吸,強忍著怒火,咬牙切齒道:“去,帶著高公公。去到庫房,清點3000萬兩白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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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足用了三刻鐘,高起潛這才清點完畢,登記在賬本上。
“好,咱家就不打擾秦王。”
“六個月之后,咱家再來叨擾。”
高起潛帶著西安府錦衣衛,足足用了四百輛馬車。這才裝完3000萬兩白銀。
離開秦王府,高起潛第一時間下命令:“陛下口諭,收完宗室稅。第一時間運送回京城。”
“西安府指揮使。你帶著全部錦衣衛,一路護送。”
西安府錦衣衛指揮使,單膝跪地:“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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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王府,正殿。
“欺人太甚,簡直是欺人太甚。”秦王世子朱存極,氣得暴跳如雷。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憤怒。
“父王。朱由檢這是逼迫我們造反啊!”
“父王。不如我們反了吧。他燕王一脈,坐的了皇位。我們秦王一脈,照樣可以坐上皇位。”朱存極語不驚人死不休。
秦王朱誼漶冷哼一聲,澆了一盆冷水:“造反?你拿什么反?我們沒有兵器,沒有戰馬,沒有火器。”
“靠什么造反?50000佃農?”
秦王世子朱存極,面色陰沉如水:“朱由檢不仁不義,刻薄寡恩。”
“父王。我們可以從山西走私啊。我打聽到,山西的晉商。通過張家口,像后金建奴走私。”秦王世子朱存極,走了過來。在朱誼漶耳邊,小聲嘀咕。
秦王朱誼漶深呼吸,陷入了猶豫不決的境地:“等等,讓孤好好想想。”
“一旦我們造反,就再也不能回頭了。”
“怕什么,父王。他朱由檢的祖宗,不就是造反得來的皇位。”秦王世子朱存極,語出驚人道。
秦王朱誼漶,表情凝重。看著兒子:“這樣,你去聯系山西的晉商。我們秦王府,走私一批鐵器.一批戰馬,還有弓箭。”
“好的,父王。只要我們小心謹慎,走私的事情就不會被發現。”
“介休范家,范永斗。早就參與了走私,每年和后金賺了大量的銀子。”
“我們可以通過,范家。走私一批武器燧發槍。”秦王世子朱存極,走上前彎下腰,在朱誼漶的耳邊,低聲耳語。
秦王朱誼漶,表情凝重:“千萬小心。這件事,只能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要知道,這可是造反,殺頭的大罪!
如果不是朱由檢,強行收宗室稅。不給秦王一脈活路。
秦王朱誼漶,也不會同意,兒子的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