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才叔,大隊長,你作為一個長輩、一個領(lǐng)導(dǎo),你就是在這樣黑燈瞎火的地方和女老師談工作的嗎?”
牛宏說著,用手一指牛天才背后的辦公室。
“哼,牛宏,當(dāng)著我的面毆打民兵,我還沒有拿你是問,你反倒過問起我的事情來了,是誰給你的膽子?”
牛天才的言語中充滿了不屑和冷漠。
牛宏心中暗想,
良言難勸該死的鬼,看來牛天才是壞得不愿回頭了,既然如此,就別怪自己不客氣了。
隨即冷笑一聲,說道。
“牛天才,你做了什么傷天害理的事情,難道自己心里不清楚嗎?
你說,我是將你捆了送到森林公安局好呢,還是送到縣人民委員會好?
如果你嫌這兩個地方路途太遠(yuǎn),不方便。
我可以將就一下,把你送到公社去,讓全公社的人都來評評理。
我相信,姚老師會非常愿意為你作證的。
她一定會將你的光榮事跡當(dāng)著全公社的人的面講清楚、說明白。”
牛天才一聽,臉上的肌肉忍不住顫抖起來,隨后一咬牙,強(qiáng)迫自己鎮(zhèn)定下來。
仰天大笑。
“哈哈哈,牛宏,我看你是被大風(fēng)吹昏頭了吧,敢威脅我,信不信我今晚就讓民兵把你抓起來送公社去?”
“是嗎?”
牛宏說著,邁步向牛天才走去,今晚他豁出去了,打一個是打,打兩個也是打。
對于這個屢次欺負(fù)自己、給自己小鞋穿的大隊長,牛宏決定今晚讓他長長記性。
心思一轉(zhuǎn),一個棒球棍毫無征兆地出現(xiàn)在牛天才的雙腿之間,在一瞬間連續(xù)擊打了三次。
每一次,牛宏都極好地控制了力道,既保證打不暈,又保證讓牛天才遭受到難以忍受的痛苦。
猝不及防之下,牛天才感覺自己已經(jīng)和身體失去了聯(lián)系。
一陣麻木過后,劇烈的疼痛席卷全身。
讓他渾身忍不住地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