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輕描淡寫的說:“吃多了藥搞不好血液就會不健康,所以我也是為了咱們兩個好。”
江大少爺瞪了他一眼:“你真是越來越虛偽了?!?/p>
顧棠微笑:“向大少爺學習,畢竟我是大人了,不能像小時候那樣天真不懂事嘛?!?/p>
這個世界沒有什么東西是一成不變的,哪怕是他想要維護的老房子,也不可能完全的停留在過去時光,歲月在外頭的墻壁上、在家具上都留下了痕跡。
除非他會時間靜止大法,否則過去注定沒辦法挽留。
顧棠穿好衣服,抱著手指都沒辦法動彈的大少爺進行善后工作:“放心,我不會對你做什么的?!?/p>
畢竟大家都是血肉之軀,凡胎俗骨,他有分寸,不能使用太過度。
精神壓力過大帶來的疼痛感緩解之后,理智好像重新回到了顧棠身上。
他甚至記得是先抱著江淮生清洗,然后把人放在干凈的沙發上,臟了的床單全部進洗衣機,最后在洗衣機工作的時候同時淋浴。
溫熱的水流沖刷著年輕且具有活力的身體,躁動不安的情緒也和那顆安寧下來的心一樣恢復平靜。
這次的滿足后,顧棠沒有主動再和江淮生有過床上以外的交流。
而后者第二天,就堅強的坐在輪椅上,自己去了隔壁新買下的別墅住。
是的,江大少爺再次坐上了他的定制輪椅,畢竟和顧棠的那一段,就感覺他直接去爬了泰山,而且還不是靠纜車上去,而是靠自己的兩條腿。
哪怕有按摩,第二天的腿也感覺直接廢了,全身酸痛得動都動不起來,吃了這次教訓,很長一段時間內,他是絕對不會主動撩撥顧棠這個怪物的。
顧棠在小鎮上待了一周,江淮生也休養了一周,然后兩個人就坐私人飛機去了b市。
a市也有頂尖大學,不過最知名的那兩所還是在b市。
江淮生并不缺金融管理的經驗和手段,畢竟他從年少起就被老爺子帶在身邊教導,他念的是哲學系,準確的說是馬克思主義者哲學系。
在b大念哲學系的優秀校友不少,江淮生念這個,倒沒有從政的打算,純粹是為了結交人脈。
這很符合江家的作風,江家雖然是商人,可是祖上走的就是儒商那一套,是標準的體面人。如果要更深的管理經驗,可以出國讀研深造。
顧棠也是在哲學系,不過他報的專業和江大少爺不一樣,是最近興起的心理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