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能容忍自己的所有物,被其他人染指,特別是凌風厲這樣的蠢貨。
雖然江淮生覺得顧棠有了他,不至于眼瞎看上
宿舍里的床真的很小,寬度只有一米左右,哪怕是兩個男人緊緊的挨在一起,平行躺著都會覺得非常擁擠。
不用站起來坐在那里,如果本人足夠高,手又長一些,都能夠觸碰到頭頂的天花板。
而且這種上床下桌的鐵架子床,極大的抬高了床的高度,也讓床變得不那么穩定。
這種在床上晃動,床架子也跟著晃動發出刺耳聲音,好像隨時都會散架,讓自己墜落的感覺,是江淮生第一次體會。
畢竟大少爺出行,如果坐飛機都是商務艙,或者是自家的私人飛機,舒適度遠比這種薄薄的木板床要強太多。
本身做的就是再刺激不過的事情,心理上還要要擔心床可能塌掉,簡直是加快了腎上腺素的激增。
顧棠看見江淮生的手緊緊的抓住床邊上窄窄的扶手,呼吸都急促起來。
他那雙如狐貍一般的眼睛也閉著,濃密的長睫覆蓋住那深色瞳孔,可即便是閉著眼睛,顧棠也能夠從對方顫栗的身體和加速的心跳感受到對方的恐懼和興奮。
顧棠的嘴唇貼在江淮生耳側,刻意的往對方耳朵里吹氣:“怕什么……有我抓著你呢。”
后者臉色越發潮紅,忽然睜開眼睛,像一只野狐一樣有攻擊性的看著顧棠。
江淮生身體不好,所以他從來都不參加任何極限運動,富裕的家庭條件,讓他能夠對買任何游樂園的票,都不心疼,包場也沒有問題。
但是因為小時候經常三天兩頭進醫院,身體常年處在虛弱狀態,他從來都沒有玩過任何刺激的游樂設備,唯一做過的可能就是旋轉木馬,加上那種小火車。
安全,還是安全,不管是什么項目,江淮生都只有一個要求,那就是絕對的安全。
但是現在他有一種失重的感覺,這個床這么小,這么窄這么破,木板好像會散架,然后他就狼狽的從木板上掉下去。
顧棠今天整理了很多東西,那張桌子上擺滿了各種的雜物架子,還有臺燈……
他掉下去的時候會不會摔在尖銳的物品上?
顧棠壓在他身上,兩個人要是雙雙墜落,他江淮生就白白做了這個王八蛋的墊子。
他沒忍住又露出牙齒,狠狠的咬上顧棠的肩膀。
原本兩個人第一次咬肩膀的地方,這會兒已經沒有了痕跡,因為顧棠遺傳了溫心怡,是那種很難留疤的體質。
顧棠皮膚要是曬黑了,外面脫掉一層皮,雖然會有一段脫皮的尷尬期,但是露出里面的新皮,潔白無瑕,比原先還要好看。
要是受了傷,傷口結了痂,等痂殼脫落,長個十天半個月印子也會消失的干干凈凈,根本看不出來受傷過。
但是他還是下意識要咬著原來那個位置,鋒利的犬齒死死的咬著,發泄著自己的恐懼。
“大少爺,你又不是屬狗的,輕點咬。”
顧棠用右手捏住江淮生的下巴,迫使對方張開嘴巴:“放心吧,這床結實著呢,我看過了,四只腳都固定在地上,和水泥板連在一起,除非是地震了,不然沒有那么容易塌的。”
真要他的話,可能就是木板會散,但是憑著他的臂力和反應速度,還不至于讓江淮生狼狽的跌下去。
宿舍的小床上,是他們追求刺激的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