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幾身。”
“那這幾日便好生歇著,屬下去準備一些藥,等熬了藥主上喝一些,過幾日就能好了。”
大夫診脈完畢,便起身帶著藥童離開,只是剛剛轉身出門,卻與云罡撞上了。
大夫已經五十歲了,雖然年紀不算大,但長期隨軍周轉讓他身體也不算太健朗,被這一撞,摔在了地上,險些背過氣去。
“年輕人,毛毛躁躁的,知不知道尊敬老人家啊!”
“張先生。”云罡趕緊將人扶起來,“恕罪恕罪,我有急事,沒看清,您老別見怪。”
軍醫在軍中地位還是很高的,張先生張仲山也是醫術高超,解毒之事,或許他不如江辭年,但對于治傷、治療疫病也很有一套,眼下軍中軍醫,不是他的弟子也是實他半個弟子。
昔日燕行川中毒的時候,他雖然不能解毒,等候解毒之人的到來。
“哼!”張仲山氣得胡子抽抽,“你小子別受傷,不然休怪我下手無情。”
張仲山說罷這些,揮了揮袖子,讓藥童扶著自己離開。
云罡也顧不上這些,抬腳便往屋里走去:“主上。”
燕行川喝了一口熱茶,讓有些昏沉的腦子清醒一些,見他匆匆趕來,還濕了半身的雨,皺眉:“怎么了?”
“事情不對,那江先生”云罡剛剛開了口,便警惕地看了一眼四周,然后湊到燕行川耳邊說了幾句。
燕行川瞳孔微縮,整個人都愣了住。
“你說的都是真的?”
“千真萬確。”云罡袖間取出了一張紙張,上面赫然是一張畫像。
“這是先太子。”
燕行川定定地看著那畫像,然后伸手拿住。
確實像……
云罡又道:“先前上官先生與沈將軍還道,朝廷的軍隊安靜得有些不對勁,似乎不像是姜世子的行事風格。”
依照姜紹的性子,早在燕行川南下萊州的時候,便會領兵攻打云州了。
縱然沈遂與武屠以及諸位將士在等著他,不會讓他如愿。
但無聲無息,安安靜靜的,就令人覺得奇怪。
“平國公府已經準備好了賀禮,要送往羨陽城,恭賀江先生與王姬新婚之喜。”
“這個是時候送?”
“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