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崔氏主宅,不過是在主宅后院一個偏僻的小院里。”許老太太淡淡地開口,“你的事情,是你自己交代,還是我們審你?”
“交代什么?”崔夫人當(dāng)下就皺眉,擺出來她家主夫人的派頭,“二叔母,您便是生氣,也不能如此不問青紅皂白。”
“我不問青紅皂白?”許老太太氣笑了,“那你跟你侄子勾搭在一起,做了有違倫理的丑事,我們便無需過問了嗎?”
“謝氏,既然你連自辯的機(jī)會都不要,那也不怪我崔氏一族無情了,來人,將毒酒端上來,送謝氏上路。”
什么毒酒?
什么上路?
崔夫人懵了一瞬,然后才想起了先前許老太太說的是什么。
“你胡說什么?什么叫做我和侄子勾搭在一起,二叔母,就算你是長輩,你也不能如此胡說八道毀人清白!”
“誰胡說八道了。”沈老太太覺得是崔夫人害崔姚錯失王后之位,心中對她積怨已久,現(xiàn)在見她倒霉,也有些幸災(zāi)樂禍,
“你與你侄子的事,昨夜在萬華寺,許多人都看到了,難不成還能是假的。”
“哎呀,我竟然不知,你竟然有這等愛好,你說,你便是要養(yǎng)小郎君,那也不能找自己侄子啊。
姑侄亂倫,簡直是有違倫理啊,若是叫外人知曉了,豈不是給我們崔氏一族和謝氏一族蒙羞。”
“你說什么?”
“你與你侄子在萬華寺茍且,被好多人看到了。”
崔夫人臉色空白了一瞬。
回想起自己身子不適,她原本沒多想,還以為是那藥發(fā)作之后,實(shí)在是累得慌,可沒想到竟然是這樣
崔夫人一口老血吐了出來。
血濺在地面上,還有一滴飛濺到許老太太的裙擺上。
“胡說!胡說!”崔夫人竭力嘶喊,手都在不停地顫抖,“你們胡說八道什么!那不可能!那是絕不可能的事情!
“你們休要胡說毀我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