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的眾人:“!!!”
不是,這大好兒郎,怎么就不行了?
眾人將目光投向江辭年。
“師父!”江辭年生氣了,“便是您不愿意同意這門親事,也不能說出這種話啊!”
什么叫做他不行?
江辭年真的是氣得臉都要黑了。
“什么是我胡說了?”百里伯琴一口咬定,“我只是不忍心告訴你這個小伙子而已,只是現在,人家小娘子要嫁給你,總不能讓她糊里糊涂地嫁過來吧,這不是害了人家嗎?”
百里伯琴心想,就算是他行,那也讓他不行,趕緊脫身離開。
娶什么娘子啊。
他注定是孤獨終老的命,能養幾個徒弟孝順著,已經是不錯了。
“行了,崔娘子,話都和你說清楚了,你和這小子的親事,就這樣算了。”
“師父!”江辭年臉色難看,“咱們先好好說道說道,這事情過些日子再論,六娘子,你先回去,我和師父說一說。”
崔姒起身告辭:“那我先回去了。”
雖然她不信什么‘江辭年不行’這種事,但百里伯琴明顯對她也不討厭,卻偏生不同意這門親事,非要拆散他們,還說出‘不行’這種理由。
如此看來,或許有什么難以開口,又確實攔在她與江辭年之間的緣由。
既如此,便讓他們師徒二人自己好好談談吧。
崔姒命人將禮品放下,然后便帶著人離開。
他一走,江辭年便黑著臉在樹下來回走了好幾遍,越想臉色越黑。
百里伯琴坐在位置上喝著酒,被他晃得頭暈:“行了,別晃了,心情不好,便來陪我喝幾杯。”
“為什么?”江辭年停下腳步問他。
“什么為什么?”
“為什么不能同意我與六娘子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