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瞪了眼姜恒:“她不僅穢亂宮闈,還攀咬宮中護衛,還不快立刻將她打死以正宮闈?”
姜恒面露難色。
莫說蕭允看重宋輕瓷,便是不看重,他一個護衛也沒有隨意處置人的權利。
他看了眼宋輕瓷,心中有些奇怪。
蕭玨和謝清越說了么多,她卻面色平靜,沒有辯駁半分,一副將生死置之度外的模樣。
見姜恒沒動,蕭玨索性上前,直接抽走了他腰間的佩劍,指向宋輕瓷。
“自你入東宮后,便攪得后宮不寧,現在我便殺了你,以正宮庭法度。”
說罷,便朝宋輕瓷刺去。
宋輕瓷目光淡淡地看著蕭玨,沒有說話,也沒有躲開她刺來的劍。
這一切既然是她設計,自然她說什么都無用,與其如此,她又何必多費口舌,不如將話都留到蕭允來了再說。
只是她沒想到蕭玨竟會這般瘋癲,她罪狀未定,她便想直接將自己斬殺。
她原想躲,但眼角余光看到蕭允等人進來,便站在那里沒有躲。
有蕭允在,應當不會讓她受傷。
果然,蕭玨手中的劍才剛觸碰到自己便飛了出去,與此同時蕭玨也痛呼了一聲。
蕭允直接一腳將蕭玨手中的劍踢飛了。
“蕭玨,你這是在干什么?當眾殺人滅口嗎?”
他聲音冷厲,面色冷沉,周身都籠罩著瘆人的寒氣。
蕭玨痛得臉色發白,眼泛淚光。
蕭允剛剛那一腳雖未直接踢到她的手,但他力氣大,她又將劍抓得緊,劍被踢飛時,也連帶著傷到了她的手筋。
她捂著拿劍的右手,紅著眼看向蕭允,怒道:“哥哥,你傷到我手了。”
蕭允冷眼看她:“你若不是我妹妹,你這只手已經沒了。”
在余州時,他便是這么廢了宋楚楓一只手。
這時,皇帝帶著皇后,莊妃,宜寧公主,駙馬拓跋清,永安王蕭恪等人也進來了。
看到院中情況,眾人都是一愣,隨后問起了情況。
蕭玨咬著唇,看了眼宋輕瓷,一臉委屈地說道。
“宋輕瓷被發現與宮中侍衛私通,侍衛身上不僅有她約見的紙條,還有她的給的定情信物。”
宋輕瓷上前朝皇上皇后等人行了一禮,這才終于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