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楚盈冷笑一聲。
“我被人笑話的事,已不止這一遭了。嫁妝之事,已讓我在余州城內抬不起頭。”
“孟家人嘴上雖不說,這幾日我也瞧出來了,他們心里也是有意見的。”
宋廣平聽了頗有些惱怒,將手上茶杯重重摜在桌上,冷聲道。
“孟家人也太不是東西了,當初是他們想要另娶你為妻的,我們可沒逼他們。”
宋老夫人瞥了兩人一眼,慢聲道。
“現在說什么都晚了,當務之急,是趕緊將宋輕瓷嫁出去,免得她再影響楚盈的婚姻。”
呂秀玲有些不解。
“現在你已嫁,宋輕瓷誓不做妾,她還能如何影響你和孟祈年的感情?”
宋楚盈嘆道:“母親有所不知,即便姐姐再三拒絕,夫君仍然不肯放棄,想要再將她納入府。”
“我前幾日問夫君,若姐姐要求他休妻娶她,他是否會同意,他沒有反對。”
“以他對姐姐的情意,若她日后真將姐姐納入府中,哪還有我的位置。”
“屆時,被降妻為妾的人,便是我了。”
呂秀玲沉默不語,臉上卻浮上憂色。
宋廣平也有些難以接受這個結果,拿起茶猛灌了一口,氣呼呼說道。
“他休想。”
宋楚盈繼續說道:“讓舅舅與姐姐發生奸情,有三大好處。”
“一、可成全舅舅多年癡情;”
“二、能解除我與夫君的感情隱患;”
“三、能將宋輕瓷趕出宋府,方便我們對付宋回,奪回宋家產業。”
現在的宋回并非真的宋回,沒了宋輕瓷的幫助,他們要拆穿他的身份輕而易舉。
屆時趕走了宋回,宋家大房的產業,照樣是二房的。
宋廣平聽到最后一條好處,雙眼一亮,趕緊說道。
“那還磨蹭什么,”他轉頭看呂秀玲,“你今日就回你娘家一趟,讓你侄子做好準備。”
“五日后的事情,只準成功,不準失敗。”
呂秀玲不再耽擱,讓人套了馬車,匆匆回了娘家。
此時,宋輕瓷和蕭允正在院中對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