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現在完全不想再管了,她只想按宋輕瓷的要求,把蕭玨毒死,然后再不和宋輕瓷合作。
蕭允抱著宋輕瓷回到了正堂里間的榻上,讓太醫給她診治。
堂內眾人看到滿身是血的宋輕瓷,都滿臉毫詫異。
她剛剛還完好無損地出去,轉眼便鮮血淋漓地被蕭允抱回,實在是令人匪夷所思。
鄭書儀更是顫著聲直接問了出來:“輕瓷怎么了,該不會是宛若……”
她心下又慌亂又害怕,以蕭允的性子,若是宛若下手,只怕她也兇多吉少了。
蕭允沒有回她,只是面色陰沉地看著榻上的宋輕瓷,冷聲叮囑太醫。
“不管你用什么辦法,一定不能讓她出事,否則我讓你給她陪葬?!?/p>
太醫剛給許知祥看完,現在又看宋輕瓷受傷,心下已然焦灼,現在又被蕭允威脅,嚇得渾身直冒冷汗。
永安王見太醫不停地擦著額上的汗,身體也不時地輕顫,知道是蕭允在旁盯著,給了他莫大的壓力,趕緊勸道。
“殿下,不如咱們先出去,免得太醫分心。”
蕭允沒有作聲,但還是起身出了內間,來到正常。
因著他的低氣壓,堂內眾人大氣都不敢出,個個低著頭看地面。
永安王更是在心里哀嚎不已。
早知道辦公壽宴會惹出這么多風波,他就不辦這個壽宴了,那樣還安生些。
好在太醫檢查出來,宋輕瓷的傷不算太危險,刀口雖深,但避開了要害處,休養一段時日便會好。
蕭允這才松了口氣,叮囑太醫好生照看后,便直接去向皇后問詢這事。
“母后,輕瓷到底做錯了什么?讓你在明知她是兒臣心上人的情況下,仍堅持要當眾處死她?”
皇后早已準備好面對蕭允質問,聞言也不慌,面色平靜地和他復述了剛剛宋輕瓷和她說的那番話。
說的時候,她心中難掩憤慨,語氣頗有些激動。
蕭允聽了,卻不置可否,只淡聲道:“所以,許知祥出事,到底和你有沒有關系?”
皇后心下一凜,有些不可置信地看向蕭允:“你懷疑母后?”
蕭允面沉似水:“兒臣也不想懷疑,可母后這些時日的所作所為,實在是令兒臣太失望了。”
“有句話輕瓷說得沒錯,母后這個一國之母,做得確實不太合格?!?/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