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事吧。”陸霆深猩紅的雙眼未退下,他拉過沈杏,不管不顧的卷起她的褲腳,露出白嫩的肌膚,上面還有小蛇留下的兩個小牙印。
沈杏尷尬的笑了笑,安慰道:“我沒事,那條小蛇應(yīng)該還沒來得及釋放毒液”
沈杏猛然頓住,一股濕熱從腳踝處傳來,帶著細(xì)微的酥麻感,讓人心頭生出一股怪異之感。
陸霆深冰冷的薄唇,貼上細(xì)膩腳腕,輕輕吸吮出‘毒液’,沈杏想縮回腳,卻被陸霆深大手抓住,腳縮不回半分。
“別動。”陸霆深邊吸吮邊抽空叮囑沈杏,語氣間竟帶著不易一絲寵溺。
陸霆深常年做粗活,指腹有粗繭,抓上沈杏的腳腕時,她的五感被放大數(shù)百倍。
陸霆深孜孜不倦的‘埋頭干活’,不辭辛勞,努力吸吮的模樣,勢必要將毒液全部吸出來。
他一吸一吐,將沾了毒的血液吐出來,嘴角上也沾染上她體內(nèi)流出的血,艷紅極了。
沈杏一時語塞,她想說她沒事,她記憶力很好,曾在書中看到過赤鏈蛇的照片,它的毒液不強(qiáng),只會引起輕微的腫脹和過敏反應(yīng),不會太嚴(yán)重。
“謝,謝謝你,陸同志。”沈杏別過頭,有些不自然的開口。
“我背你下山。”
陸霆深將背簍疊放在一起,一手提著,他背對著沈杏,為了方便她上來,整個身體幾乎是半跪的。
“多謝陸同志的好意,我沒事的,自己下山就可以。”沈杏婉拒道。
背一個成年人下山,得多累啊!
“你在避嫌?”陸霆深聲音陰沉,繼續(xù)道,“是怕被旁人看見?我就這么不堪?”
陸霆深的發(fā)問,沈杏覺得莫名其妙,“當(dāng)然沒有!我是怕你背著我下山太累。”
“而且,那蛇的毒性不強(qiáng),甚至可以說無毒”沈杏越說越心虛,是她剛才沒有跟陸霆深說,導(dǎo)致他一直吸吮她的腳腕
其實這也不能怪她,方才那感覺太奇怪了,這種情況之下,她都不知如何開口。
“上來。”陸霆深臉色沉了沉,耐心道,“我?guī)闳ゴ遽t(yī)那兒看看。”
沈杏猶豫不決,她不想和陸霆深有過多的接觸。
可眼下,她實在不好意思拒絕,于是慢吞吞的爬上陸霆深的后背,“那就麻煩了。”
陸霆深悶哼一聲,她緊貼著背上,那溫?zé)彳浘d的觸感讓陸霆深的耳尖泛紅,他匆匆調(diào)整好心緒,迅速下山。
“這不是深哥嗎?”楊萬國做工摸魚之際,看到了路過的陸霆深,“深哥怎么背著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