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這么想,那就給朕好好夾住。使勁扭腰,朕不讓你泄身,你就不許泄。”
衛瑯也忍耐不住,只想先將身上女子肏一次再說,哪管自己那點配不上她的心思。
情欲之前,他永遠都是會失去理智的那個。
衛瑯聽憑自己的心思,操弄著身上這具身體。
乳尖被他吮著,乳肉被他半咬半舔,身下穴中反過來吸吮著他的肉根。
初時的干澀早就沒了,剩下的是一塌糊涂的濕熱,還有兩人交纏在一起的喘息。
穴肉被攪動時隱隱有咕嘰咕嘰的水聲。
衛蓁蓁喘息著,努力作出一副柔媚的樣子來討好衛瑯。
她只看的見男子汗濕的發和因她而氤氳在眼中的情欲,卻看不見自己顛弄時上下顫動的乳肉。
春光自泄,無需她乖順得宛如被人拋棄的貓兒般的作態,衛瑯便已經忍不了了。
“你知不知道朕為什么不敢見你?”
他低喘著,幾欲在此刻將自己不堪的身世全部告訴她。
衛瑯想告訴衛蓁蓁。
那詠物詩諷刺的是他的父母,違背倫常還鬧得天下皆知,殺也殺不盡。
他還想告訴她他身體中的血脈是多么的骯臟,越是與她親近他便越是自厭。
“什么不敢······皇兄只是生氣了,只因為我問的太多。”
衛蓁蓁并不覺得自己做錯了什么,她只是不希望衛瑯不要她。
“不是你的錯。是朕······”
衛瑯還是說不出口,他只道:“松一點,太緊了。現在就想吃皇兄的精水了嗎?”
“嗯···成了嗎···”
衛蓁蓁又不再刻意去夾他,只溫吞吞得吸吮,任由穴肉裹挾著衛瑯的性器。
“你累了?”
衛瑯覺察到身上人扭腰的動作慢下來。
與她在榻上廝混多時,他對她的反應了如指掌。當下也不扭捏,轉身將她壓在身下,反客為主。
性器直入貫通,在那片他早已熟悉但仍舊迷戀的肉穴中開拓,撞得女子叫也顧不上叫,只會溫順地抱著她扭腰。
可她越是溫順,他便越想欺負她。
“不許泄身,好好忍住。”
仗著酒意,衛瑯出口的話越發像個混蛋。
“我不泄···哈···好好忍著···含著皇兄。”
衛蓁蓁嗚咽著,拼命忍著身下一下又一下,幾乎要將她掀翻的操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