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是可以的。”
衛瑯倒在一旁,又將她圈進懷中。
“你若是答應以后也肯這般,那朕即刻就叫人去。”
“這跟之前說好的不一樣,你又這樣!”
衛蓁蓁手軟腳軟,但還是推搡開衛瑯,又背過身去生悶氣。
“真的不理皇兄了?剛剛是誰喊著要朕喂?”
衛瑯又黏過來,手自她腋下伸過來,又按在她乳上。
“我才不想理睬騙子。”
身下又黏又膩,全是因為他。
衛蓁蓁拍開衛瑯的手,他卻又覆上來。
“好了好了,一會兒就去。先讓朕抱著你躺一會兒。”
衛瑯又側身圈住她。
只待又聽到衛瑯應允,衛蓁蓁這才又翻身看著他。
“我好想阿灼,你就快點讓人接她過來。別忘了你從前是怎么對我的···難道你非得看著我哭才開心嗎?”
“胡說些什么。”
衛瑯無奈,低頭在她額上親了親便起身。
他沐浴更衣,收拾妥當時衛蓁蓁上下眼皮已經打架,卻還強撐趴著看他。直到衛瑯無奈出了內殿,她才昏昏睡去。
一場酣睡,恬然無夢。
衛蓁蓁原以為肯定又要繼續將那個怪夢做下去,可直到再次被衛瑯吵醒,才發現自己竟然昏頭睡了一覺,夢中什么也沒看著。
其實她還是很想看看自己究竟是如何罵衛瑯的。
“這個送給你。沉灼的事已經安排妥當,還有······”
換了一身寢衣的衛瑯側躺在她身側,將一枚金刀玉符扔進她懷中。
“這個你只管收好。再過幾日會有一位通曉異術的故人來宮中。待見過他后,朕再帶你去郾城。”
衛瑯知道衛蓁蓁是真的被折騰的累了。
先前他不欲再擾她,索性回了自己的寢殿,將接沉灼來西京一事吩咐下去,又繼續考量自己真正要處理的正事。
召周羌入宮,打發他去送死是一回事兒,可還有一事,卻令他躊躇猶豫,不知作何解。
前世他只將和簡王府大火有關的人都一并處死,可到底究竟是何人所為,衛瑯最后也不知曉。
他倒是有機會弄清楚,只是若求那個故人,恐怕又得付出點別的東西。到底是掩耳盜鈴,只貪圖現下的歡愉,還是一并查清以絕后患,衛瑯還是有了決斷。
前世朝中公卿死了大半,天下各州蠢蠢欲動,民怨兵沸之時,自郾城來了一位道士,自稱是郾城裘陵的守陵人。
守陵的道士愿與衛瑯做個交易,以大衛百年國運換一個重來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