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韓氏的創(chuàng)始人,如果不是他這個沒良心的東西,我還是韓氏的董事長!”
韓銘氣得滿客廳亂轉(zhuǎn):“他憑什么把我驅(qū)離董事會?!憑什么收回我的韓氏股份?!”
韓璽坐在沙發(fā)里不說話。
對面依次坐著韓國棟,藺文芳,還有沈如煙,以及韓毅。
大家都沉默著,看著韓銘一個人跳腳!
“自古父母之命,我給他選一門門當(dāng)戶對的婚事定下來有什么錯?他呢?瞞著咱們這些長輩偷偷和一個來歷不明的女人結(jié)婚?他有沒有把咱們這些長輩放在眼底!”
“韓璽,我告訴你,我不可能交出股權(quán),也不可能離開韓氏!還有那個女人,我是不可能承認(rèn)這門婚事的,你趁早和那個女人斷了,否則這輩子別想帶她進韓家的門!”
“能不能進韓家的門不是你一個人說了算?!?/p>
韓銘說完,韓璽并沒有什么反應(yīng),反而是坐在沙發(fā)里一直沒說話的韓國棟開口道。
韓銘一怔,轉(zhuǎn)身看向自己父親。
“爸?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么?難道你要承認(rèn)這門婚事?你知道那個女人是什么人嗎?!她之前就是個出賣色相的戲子,咱們韓家怎么能要這樣的兒媳婦?!”
“你閉嘴!”韓國棟臉色很沉,語氣重重呵斥道。
韓銘被吼得一愣,就見自己父親沉著臉,滿眼失望地指著他,半晌才說出話:
“你看看你,你看看你像什么樣子?!你還有一個父親的模樣,有一個長輩的模樣嗎!”
“”
“我早就說過,修瑾的婚事不用你操心,全憑他自己心意,他想娶誰就娶誰,以韓家如今的地位,哪里還用得著他去聯(lián)姻!可你呢?你有把我的話聽進去一次嗎?!”
“盛家現(xiàn)在什么情況,外人不知道,你也不知道?!當(dāng)初盛家光輝的時候,兩家想要定親你極力阻止,現(xiàn)在眼看著盛家大不如前了,你又撮合兩個小輩,你存的什么心思!”
“還有你!”
韓國棟還沒說完,又指著旁邊沙發(fā)里的藺文芳道:“這些年就是你一直在背后攛掇老二,這才讓他這么大年紀(jì)了,沒有一點擔(dān)當(dāng),整天就知道算計自己的兒子,作為孩子的母親,你不覺得你這是在害他嗎!”
老爺子氣的聲音都抖了。
看他臉色漲紅,胸口不停起伏,沈如煙連忙過去幫他拍了拍背,安撫順氣。
“爸,您別動怒,當(dāng)心身體?!?/p>
看著沈如煙面色擔(dān)憂的模樣,被指著鼻子罵的藺文芳臉色一沉,當(dāng)即冷笑開來。
伸手將旁邊被說得有些掛不住面子的韓銘扯到自己身旁坐下,然后抬眸看向?qū)γ娴捻n國棟。
“我害他?你有什么資格說這種冠冕堂皇的話!如果不是你偏心,不是你拎不清這個家里誰是自己人,誰是外人,高高在上連自己的兒子都瞧不上,我用得著護著老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