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景棠立馬就打車去了。
另一邊,鄭校長坐在包間里,他放下手機,有些歉意地對同桌的另外兩個人道:“不好意思了馮部長、裴先生,是我以前一位故人的孫女,打電話來,跟我借用研究所的鑰匙。她是清北大學的畢業生,變相也算我的學生了。”
今天這頓飯是科技部的馮部長組局,坐在他旁邊的年輕男人則是裴度。
馮部長道:“我剛聽你叫那個學生景棠,是當年清北大學那個宋景棠嗎?”
裴度坐在一旁,聽見宋景棠的名字時,切牛排的手微頓了頓,只是片刻便恢復如常,優雅不迫地將鮮嫩帶著血絲的牛排送進嘴里。
“對對對,是她。”鄭校長語氣里流露出兩分驕傲。
宋景棠當年的名氣的確很大,所以馮部長這種級別的大人物,隔了這么多年多還記得。
馮部長點了點頭,又忍不住問:“像宋景棠這種天才,按理說畢業后應該在科研界大放異彩才是。怎么一畢業后,反倒悄無聲息了?”
鄭校長其實也不太清楚具體情況,“這個……”
“因為她得了一種不會死,但降智的病。”裴度突然懶洋洋地插了一句。
馮部長不解地朝他看過來,“噢?是什么病?”
都嚴重到影響智商了!
裴度拿起餐巾,慢條斯理地擦了擦嘴角,隨后吐出三個字:“戀愛腦。”
馮部長:“……”
鄭校長:“……”
樓下大廳,一輛計程車停在門口,宋景棠掃碼付完錢,跟司機倒了聲謝,就匆匆推門下車,直奔大門。
她完全沒注意,一側的玻璃落地窗內,正坐著霍云深的身影。
周楚暮和陸硯時就坐在霍云深旁邊,自然也看見了風風火火沖進來的宋景棠。
她跑得太急,進門的時候還被臺階絆了一下,差點摔倒,宋景棠還用手扶了一下旁邊白玉獅像,怕是擦傷了,她白著臉皺了下眉。
但她也顧上沒管,直接推門進來了。
周楚暮原地鼓掌,感慨道:“這宋景棠真是十年如一日把云深哥的話當圣旨啊。”
陸硯時也諷刺冷笑,順手喝完了杯中剩下的酒。
“養條狗都沒這么聽話的。”
半個小時不到,宋景棠就能從云天集團趕過來了,肯定是一看見霍云深那條的消息,立馬就打車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