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定睛一看,只感覺抓住自己的杜鳶溫醇爾雅,似是不凡。
心頭火氣越發散去,只剩驚疑。
“這位先生,你錢家這件事本來和我有關,我理應管管,可如今,顯然這位更加緊急一些。”
在門房的不解中,杜鳶指了指滿臉焦急的店家。
特意從城外跑來找自己也就算了,臉上氣色還明顯不對。
那自然是這邊更加急切了。
“所以勞煩你告訴你家家主,貧道回頭自會登門拜訪。”
門房怔怔點頭,杜鳶本欲就此離去,可看了一眼錢府門上的牌匾后。
還是對著門房交代了一句:
“你一定記得告訴你家老爺,讓他不要天天想著只進不出。守成持家那是好事,但過了可就是吝嗇失德。”
“不然,你們難道沒有發現你家這個孝悌忠信的牌匾,色都快掉光了嗎?嗯,也不算快掉光了,至少,這個悌還有點光亮。”
也難怪錢家人不信還連帶著差點丟掉祖宗積攢了十二代人的福德。
這牌匾已經很說明情況了。
孝悌忠信沒的就一個兄友弟恭的悌字還算能看。
的虧只是失德而非作孽,不然,杜鳶都不想在搭理他們。
門房癡癡立在原地,面對杜鳶的教誨,做不出什么像樣反應,只能繼續怔怔點頭。
待到對方跟著那店家離開了后。
門房才是奇怪的看向了自家門口的牌匾。
孝悌忠信,這金漆不是好好的嗎?哪里掉色了?
望族家門口的牌匾那自然是小心維護,哪怕家道中落都是如此。
心頭正疑惑間,換了個位置查看的門房,猛然發現,在日頭照射之下,孝悌忠信四個大字,真就只有一個悌字在陽光之下,還泛著些許光暈。
其余三個大字,幾乎跟白的一樣!
“啊?!”
大驚之下,門房急忙進府去尋大公子了。
老爺不行,老爺還在喊著‘我的銀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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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跟著店家離了錢府后,店家就將杜鳶請到了一間酒樓的雅間之中。
“活佛,您,您是僧侶吧?”
店家怎么想都覺得杜鳶是僧人,但偏偏那門房說杜鳶自稱道士。
這個問題讓杜鳶一陣無奈。他這跟腳是有點不好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