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周大不會出家門,也知道周大沒有傷人。
這代表他有了基礎的安全。
最重要的還是,他在找橋水鎮的路上借著四下沒人時,也試過重復當晚的流程。
確認了他的確能夠招來佛光。
就是有個吟唱的前搖。
雖然有些羞恥,但只要管用,壓箱底的東西誰還在乎那些?
男人不再猶豫,直接側身抬手道:
“那請?”
杜鳶點頭向前。
邊走邊對著老婦人問道:
“令郎多久出的事?”
老婦人略顯不解,男人代替說道:
“鄉下人家,聽不懂這么文雅的說法。周大是三天前倒下的,一直吊著那口氣不散,不分晝夜的在屋子里撞門。”
男人本來以為自己是習慣了,不會怕了。
可真的又領人回去看時才發現,他還是止不住的兩腿顫顫。
畢竟周大先前沒出家門,也沒有害人,那現在呢?
不是說,人死的越久就越記不得前塵舊世?所以哪怕前一刻還記著人情冷暖不去害人,那后一刻可就說不準了!
三天了?
而且白天也能出來嗎?
杜鳶不由得抬頭看了一眼明媚的太陽。
這和他認知的僵尸不同,但他對僵尸的認知全是別人構想的,所以和實際不符也很正常。
只是,他的確覺得什么地方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