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帝冷哼一聲:“哼,找朕要交代,朕何須給他們交代?”
“全都不見,讓他們從哪里來,回哪里去!”
門外黃瑾躬身應下:“喏,奴婢這就去傳話。”
朱純皺了皺眉,開口道:
“陛下,其他國家也就算了,此次有幾個來朝賀的小國一向態度曖昧,我們一直在拉攏。”
“若如此不顧及使節的顏面,怕是會讓諸國心寒,進而倒向吐蕃、北胡等大國,得不償失啊。”
聽到朱純開口,門外的黃瑾停下了腳步。
慶帝微微頷首,皺眉道:“嗯,你說得在理。”
他本就沒有與諸國為敵的打算,大慶還在休養生息,國內仍未安穩。
加上天災不斷,糧食歉收,此時絕非大規模樹敵的時候。
此刻朱純給了臺階,慶帝索性借坡下驢,問向黃瑾:“也罷,他們要如何?”
門外的黃瑾恭聲道:“他們要求嚴懲奉王殿下。”
“讓朕嚴懲朕的兒子,虧他們想得出來。”慶帝冷笑一聲,“告訴他們,奉王之事朕已知曉,自會處理。”
“奉王辦事不利,罰他于奉王府禁足思過,旦日大典之前不得出門。”
“朕已經處罰了自己的兒子,他們若是還不滿意,朕也沒有辦法了。”
黃瑾躬身應道:“是,奴婢這就去。”
。。。。。。
京中傳事速度很快,李徹前腳離開四方館,事情就已經傳得沸沸揚揚。
更別提各國使節齊聚皇宮,向陛下討要說法,這可是大慶立國以來最嚴重的外交事件。
饒是奉王再受寵愛,此事也不可能不了了之吧?
無數雙眼睛盯著皇宮,只等著看皇帝如何處理。
同時,禮部和其他皇子黨派的朝臣興奮異常,彈劾李徹的奏折如同雪花一般飄向御案。
然而,當消息從皇宮中傳出后,所有人都傻眼了。
奉王辦事不利,罰俸半年,禁足三天!
闖下如此彌天大禍,竟只遭受了這么輕的懲罰?
還有,辦事不利算是什么罪名?奉王的罪過豈是一個辦事不利這么簡單的?
消息一經傳出,各方震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