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乃新任錦衣衛指揮使,李徹。”李徹開口道。
此言一出,四方館的眾將士一陣軒然。
“李徹聽著怎么有些耳熟?”
“快住口,那是奉王啊!直呼親王名諱,你小子活膩了?”
“竟是奉王殿下?他來四方館做什么?”
“不知,但奉王肯定沒有錯,他帶錦衣衛來此,肯定是我們的問題,難不成校尉準備造反?”
人的名,樹的影。
李徹的名聲在軍中影響力太大了,便是這些守衛四方館的士兵,都畏懼其威名不敢與之為敵。
“這”士官肉眼可見地變得慌亂起來,“奉王殿下,您帶錦衣衛來此有何貴干?”
此刻的李徹也有些無奈,這王三春剛剛還緊張呢,自己只是讓他稍微釋放一點,差點就當街砍人了。
這些守著使館的士兵是無辜的,李徹并不想傷到他們。
于是看了士官一眼,笑著說道:“本王來此徹查使團不法之事,諸位可否行個方便?”
聽到傳聞中的奉王如此親和地和自己講話,那士官只覺得渾身輕飄飄的。
但職責所在,他還是又問了一句:“這是自然,只是不知殿下可有旨意?”
李徹笑著搖了搖頭:“沒有。”
“這”那士官頓時噎住了。
“本王奉命執掌錦衣衛,有巡查緝捕之責。各國使團不通慶律,多有行為不端之舉,錦衣衛如何不能查?”
士官遲疑道:“殿下,錦衣衛怕是沒這個權力吧?”
“權力?”李徹的笑容漸冷,“天子親軍,先斬后奏,皇權特許,有何不可?!”
士官呆愣地看向李徹。
錦衣衛有這么大權力嗎?我怎么不知道?
“莫要多說了,本王趕時間,讓路!”
李徹話音剛落,身后的錦衣衛齊齊拔刀,抽刀聲響成一片。
見到這一幕,一眾士兵和吃瓜群眾不禁倒吸一口涼氣。
果然,奉王就是奉王。
最能打的藩王,行事自然霸道。
李徹這一邊一抽刀,士官頓時又有了那種如墜冰窟的感覺。
一旁的王三春死死盯著他,直讓他全身發麻,心肝顫動。
正當他不知如何是好之時,有一人從院中走來:“眾將士聽令,給奉王殿下讓路!”
士官看向來人,如釋重負:“校尉大人。”
“無妨。”那校尉開口道,“一應責任,由我承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