臼炮推出來,轉(zhuǎn)頭就能給慶帝表演一個大慶版的‘玄武門之變’!
“糊涂,莽撞!”李徹指了指高恭,“你們政委呢?為何不攔著點(diǎn)?”
高恭撓了撓腦袋:“回殿下,這主意就是政委出的”
“是臣思慮不周了,請殿下責(zé)罰?!币慌砸簧磔p甲的政委一臉坦然地看過了,臉上的寫滿了‘我知道錯了,下次還敢!’。
李徹:。。。
卻是忘了奉軍的政委也不是一般人,向來都是領(lǐng)軍將領(lǐng)思想激進(jìn),政委嫌棄將領(lǐng)還不夠激進(jìn)。
李徹也不好呵斥他們,畢竟人家也是為自己著想,這份忠心天下有幾支軍隊能做到?
難不成忠心還有錯。
“大炮,長槍的都收起來,下次不得如此了,若是讓有心人看到了,豈不是成了攻擊本王有反心的實證?”
“是?!?/p>
李徹頓了頓,又說道:“折騰一晚上,兄弟們都累了,傳令下去,讓火頭營取一部分海鮮,明日加餐!”
高恭和政委對視一眼,皆看出了對方眼中的笑意。
齊齊躬身行禮:“是,謝殿下賞!”
“滾吧!”李徹?fù)]了揮手,“我今晚去宮里睡,你等不必?fù)?dān)心,有情況我會派人通知?!?/p>
“是?!?/p>
說罷,李徹哼著小曲,轉(zhuǎn)身走出軍營。
李霖麻木地跟在后面,只覺得三觀都被顛覆了。
這是一支什么樣的軍隊???
主帥不在,只是因為擔(dān)心自家王爺出事,就敢直接去打皇宮?
他第一次有一種感覺自己似乎上了一條賊船啊!
。。。。。。
帝都,儲府。
濃稠的夜色像潑墨般涂滿了窗欞外的世界,一絲光也透不進(jìn)來。
屋內(nèi),空氣沉滯,彌漫著令人窒息的壓抑。
昏暗的燭火跳動著,映照在眾人臉上,明明滅滅,如同鬼魅。
雕花紅木桌中央,燭臺下的血跡觸目驚心,那是奉王遇刺的消息傳來時,儲敦敘失手打翻茶盞留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