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不知道現在戰神晚宴的邀請函有多難弄,真以為紀少只是打了個電話就拿來了邀請函嗎?”
蘇長青面色嚴肅,直接在大庭廣眾下訓斥起了蘇晚晴,“這背后欠下的人情,是那么好還的嗎?趕快給紀少道歉!”
看他那表情,大有一副蘇晚晴要是不到錢,就要家法伺候的架勢。
蘇晚晴對于蘇長青夫婦不怎么懼怕,可面對蘇寒山心里多少有些發怵。
就在她有些不知所措之際,夏天懶洋洋地開口道:“不就是幾張戰神晚宴的邀請函嘛,說得好像做了多么了不起的事情似的。”
“呵,說得好像你能搞來似的。”
蘇晚成當即不屑地冷笑起來。
他知道自己比不了紀柏驍,但是對于夏天這種鄉巴佬,他是打心眼里瞧不起。
“就是,你本事這么大,剛才老爺子說的時候,你咋不表態自己能弄來呢?”
李荷花也譏諷道:“整天就知道滿嘴跑火車,不見你干一件正事兒!還有,要不是鳳仙榮歸故里,市政想給她留個好印象,禁止各大家族勢力動用私刑,或發生流血事件,你覺得你現在有機會在這里裝逼嗎?”
她是真這么想的,但是紀柏驍卻有些心虛。
之前他們紀家一直沒有動手,的確是因為市政的要求,給市政和李鳳仙面子。
可是經過拍賣酒會的事兒,他就明白,想要找夏天報仇,壓根沒自己想的那么簡單。
否則父子兩人,也不至于去請紀龜年出手了。
不過心虛歸心虛,他是絕對不會表現出來在臉上的。
反而故意表現出一副傲然的樣子,算是變相性坐實了李荷花的說法。
“姓夏的,本來老夫看在晚晴的面子上,不想說什么,但看到晚晴不過跟了你幾天,就變得如此膽大妄為,老夫只能請你離開我的壽宴了!”
蘇寒山冷哼一聲,原本他在蘇晚晴面前,一直保持著好爺爺的人設。
就因為夏天這小子的出現,不僅讓他被迫撕下了慈祥的面具。
還連原本身為爺爺的那點威嚴都不復存在了。
既然紀柏驍給蘇家要來了戰神晚宴的邀請函,那么作為回報,他也理應在眾人面前,幫紀柏驍出一口惡氣。
蘇晚成起身阻止道:“別啊爺爺,剛才夏天說得很輕松,好像這戰神晚宴的邀請函,他想弄多少就弄多少似的,既然人家有這底氣,咱們怎么也得給他一個證明的機會吧。”
紀柏驍也冷笑道:“沒錯,只要你能弄來邀請函,哪怕只有一張,我就當做什么也沒發生,放你一馬如何?”
就像蘇寒山說的,他剛才看似瀟灑,只是一個電話就讓市政大樓的秘書送來了邀請函。
實際上,卻欠下了一個大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