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柳云連忙點頭:“是的,書記。”
“年輕有為,不錯。”
張振坤接著說道:“海濱,你是省發改委上來的,經濟方面你是一把好手。你說說看,衡邵煤礦大概是怎么回事?”
“書記,朝陽煤礦是優質礦產。但是前幾年煤價下滑,煤礦生產設備老舊,出了幾起安全事故,經濟效益不好。企業難以經營…”
張振坤擺擺手,說:“從價值方面分析。”
“如果真的是以不到一千萬的價格收購,我只能說,想象空間太大了。”
張振坤笑了笑:“那你認為應該往哪方面想象?”
周海濱清了清嗓子,他說:“書記。我說一句冒天下之大不韙的話,我認為剛才廖嘉生同志所說的,很有道理。蘇希的案子和這起案子可能存在直接關系。”
說到這兒,周海濱看了張振坤一眼,見書記沒有制止。他接著說道:“天下熙熙,皆為利來。衡邵國企被賤賣,我是有所耳聞的。我當時剛好從發改委調到政府。據傳聞當時的買方很有能量,很多部門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他們賺的盆滿缽滿,最后國有資產流失,下崗工人流離失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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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后吐真言
“蘇希查案,肯定是查到關鍵位置。這才引發接二連三的買兇殺人。”
“書記。現在上面的態度已經非常明確,這個時候再捂蓋子……”
張振坤伸出手,示意周海濱不要再說下去。
剛好秘書走進來,他對張振坤書記說:“廖省長不愿意進來,他說他要和許司令聊。”
“胡鬧!”
張振坤眉毛一皺,說:“已經夠亂的了。再把許老將軍牽扯進來,這是要干嘛?”
“我再去請他。”秘書趕緊說了。
“算了,由他去。清藍同志自會攔住他。”
張振坤擺擺手。他對周海濱、蔣柳云說:“聊聊你們對省政府各項工作的想法。”
周海濱和蔣柳云都是一點就透的人,聽到這里,兩人壓抑住內心的狂喜,他們趕緊將自己的想法和藍圖描繪出來。
張振坤主要側重于國企改革這一塊。
他現在的主要任務是將西樓同志交代的任務干好,干好了,才有機會更進一步。
周海濱和蔣柳云都是科班出身的干部,他們的知識儲備很好,而且能聊到點子上。
張振坤越聽越高興。
在觥籌交錯間,他說了一些暗示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