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茜媛安慰怒氣沖沖的母親:“娘您別生氣,我們不能安插人進靳氏的院子里也沒什么,反正他們也翻不出天來,我們不必探知他們的消息。”
秦氏的火氣一點都沒?。骸澳阒朗裁矗 ?/p>
鄭茜媛撇撇嘴:“那您說我該知道什么?哎呀娘,您就別管靳氏了,她就是一個妾而已!您管管我吧,傅湘語那小賤人明顯是盯著陳公子的,陳公子才剛來,她竟然就要辦詩會了,這可真是顯著她了!我可不能被她比下去,您得給我支個招??!”
秦氏看著滿腦門子都是陳宴的女兒,頓時堵得心口都發疼。
她生氣是因為以前四房里全都是她的人,整個四房就是一個密不透風的鐵桶,她在這個鐵桶里想干什么干什么。
現在靳氏的院子要進別的人來,就證明這鐵桶破了個洞!漏風了!
她再做什么事可沒以前方便了!
秦氏感覺葉緋霜那小蹄子就是來克她的!
這才剛回來,就給她找了多少麻煩!
必須盡早把她收拾了!
傅湘語不是要辦詩會了嗎?好,這就是個機會!
秦氏低聲和鄭茜媛說了幾句話。
鄭茜媛越聽眼睛越亮:“這個好!一石二鳥!”
傅湘語開始風風火火地準備她的詩會了。
除了鄭家的姑娘,傅湘語還給滎陽城內其它幾個大戶的姑娘都下了帖子,讓她們都來參加。
傅湘語對自己的才學很自信。來的人越多,便越能展現出她的優秀,說不定還能得個什么“滎陽第一才女”的名號。
葉緋霜當然也收到了帖子。
彼時她正躺在廊下的搖椅中,一邊曬太陽,一邊和靳氏理線,靳氏非要給她裁衣裳。
葉緋霜給送帖子的小丫頭抓了一把果子,笑瞇瞇地說:“回去告訴你們姑娘,我是個鄉下人,不識字,實在參加不了什么詩會,我就不去掃興了?!?/p>
開什么玩笑,傅湘語辦這詩會就是為了踩著她出風頭的。
她懶得摻和。
不過和前世一樣,第二天,傅湘語就親自來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