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兵一言不發,只是在磨刀。
醫生和學者聊著爆破符文和瘟疫炸彈的結合問題。
客觀來講,納垢本人也算是學識淵博。
舞者百無聊賴,打著瞌睡。
沒人鳥瓦什托爾。
“諸位、諸位!我們要團結起來!”
瓦半仙試圖主導會議,但是壓根沒人在意他。
只有在設計戰爭機械的時候,會有最聰明的奸奇問自己技術問題,回答之后就立馬將其棄之敝履。
瓦什托爾甚至想過主動去和色孽接觸。
惡心是惡心了點,不過他手下有一部分人的確是因為機械愛情而選擇鉆研技藝的。
舞者只是打著呵欠,困頓懶惰也是一種放縱:
“寶寶還沒出生,寶寶不知道哦。”
“有問題去找那只老鳥。”
頗感自己不受重視的瓦什托爾想要發怒,下一刻就敏感地意識到,如果自己這么做了。
那么緊接著,磨刀的老兵就會興奮著站起來拎著自己的衣領往小樹林里面去戰斗。
“唉,好吧,好吧,現在我們有一個共同的敵人,要團結,我就不打擾你們了。”
瓦什托爾黯然起身,前往停放投石機的位置。
他還不知道牛走自己圣甲蟲的金毛今天也出現了,是奔著把他的投石機玩壞的目的來的。
而且是外表看起來沒什么問題,但是內在已經被徹底玩壞的狀況。
“可惡,”瓦什托爾握緊拳頭,“等我晉升成功,我今天所受到的恥辱,你們必須加倍償還!”
“莫欺幼年窮!”
比起其他幾個,他的確算是幼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