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兄血氣方剛,芊芊小姐又是國色天香,這干柴烈火的,嘖嘖。”
樓下,柳元愷和方媛的臉色,已經變得鐵青。
他們沒想到,關山和傅紅雪竟然如此無恥,當眾說出這么難聽的話。
“關山,傅紅雪,你們休得胡言。”
柳元愷怒喝道:“在這樣,別怪我們把你們轟出去了。”
“哎喲,柳伯父,您別生氣啊,我們就是開個玩笑。”關山嬉皮笑臉。
“再說了,陸左兄不是號稱醫武雙絕嘛,這男女之事,想必也是手到擒來。”
“只是不知道,陸左兄這方面的‘功夫’,是不是也像他的醫術和武功一樣厲害呢。”
傅紅雪更是惡毒地說道:“我聽說,有些男人啊,看著挺強壯,其實中看不中用。”
“陸兄剛從牢里出來,也不知道那方面的功能,有沒有受到什么影響啊。”
這些污言穢語,清晰地傳到了客房內陸左和柳芊芊的耳中。
柳芊芊氣得渾身發抖,俏臉煞白。
陸左的眼神,瞬間變得冰冷刺骨。
關山,傅紅雪。
你們這是在找死。
“他們,他們怎么敢這么說。”柳芊芊的聲音帶著哭腔,眼圈都紅了。
這些話,比直接打她一巴掌還要讓她難受。
陸左的眼神,瞬間變得冰冷刺骨,如同西伯利亞的寒流過境。
他伸出手,輕輕拍了拍柳芊芊的肩膀,聲音低沉卻帶著一絲安撫:“別氣,他們是自尋死路。”
柳芊芊抬起頭,看著陸左那雙深邃而冰冷的眸子,心中的慌亂和憤怒,奇跡般地平復了一些。
陸左走到門邊,看了一眼門鎖。
這種普通的鎖,對他而言,形同虛設。
他原本不想這么快就打破柳元愷和方媛的“好意”。
但現在,關山和傅紅雪的挑釁,已經觸及了他的底線。
樓下,關山那尖酸刻薄的聲音還在繼續。
“陸左兄,不是我說你,這男人啊,在外面混得再好,回家要是滿足不了女人,那也是白搭。”
“芊芊妹妹這樣的絕色美人,要是守活寡,那可真是暴殄天物啊,哈哈哈。”
傅紅雪也跟著陰陽怪氣地附和:“關兄此言差矣,說不定陸兄是天賦異稟,只是不屑于表現呢。”
“不過,這春宵一刻值千金,陸兄和芊芊小姐在房間里這么久,想必是戰況激烈,我們還是不要打擾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