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沫的嘴唇翕動了幾下,卻發不出任何聲音,眼淚再次涌出。
林默站起身,面向審判長。
“審判長,我的當事人蘇沫女士,因遭受巨大精神創傷,情緒不穩,難以進行完整陳述。”
“根據其本人意愿,已全權授權其代理律師,也就是我,代為陳述。”
張遠的眉頭擰了起來。
審判長看向蘇沫,后者艱難地點了點頭。
“準許。”
審判長再次敲響法槌。
“原告代理人,請陳述你的訴訟請求和事實理由。”
林默站起身,整個法庭的空氣仿佛都向他傾斜。
“審判長,我的當事人蘇沫女士,因其獨子李民的慘死,遭受了無法估量的精神創傷,情緒極度不穩,難以進行完整的法庭陳述。”
他的聲音清晰、平穩,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專業性。
“根據其本人意愿,已在庭前簽署授權委托書,全權授權其代理律師,也就是我,代為進行事實陳述與理由闡述。”
被告律師席上的張遠,眉頭擰成了一個疙瘩。
他預料到林默會主導,但沒想到他會用這種方式,將蘇沫的悲傷,直接轉化為一把刺向法庭同情心的利刃。
審判長看向原告席,蘇沫正趴在桌上,肩膀劇烈聳動,她艱難地抬起頭,沖審判席點了點頭。
“準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