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施越直接咬著他的唇嘬了起來。
“還真是屬猴兒的,賴我shen上不說,嘴也要給你咬zhong了。”程毅rou著她的腰坐在塌上。
施越坐在他tui上,比以前更加開放,動了動挑釁他,“你要是伺候的好,jie還可以考慮多送你一幅。”
程毅偏tou笑不可遏,床角有上次遺留的一枚避孕套,他gan1脆撈了過來,也沒去拿新的。將她扔在床上,剝了裙zi提溜轉了過來,壓上她的那一刻,施越整個人弓起了背,牙尖不自覺咬上了xia唇。
“咱今晚試試這三種避孕套哪個更好用,以后就買那個牌zi?!背桃阗N著她后背,火re的xiong膛碰chu2,沁chu密密薄汗。
“你明天不上班了?你都一把年紀了,怎么…shenti還跟二十chutou的小伙zi一樣?”施越扶著床tou,大kouchuan氣。
程毅樂此不疲這項活動,重重推了幾xia,施越完全不受控制,一個勁求饒。
“你試過二十chutou的小伙兒?”他鐵了心懲罰她,看她埋著tou哼叫。
“沒,沒試過,你放了我吧…”
程毅只要她了一次,時長磨人又磨心,折騰的施越啞kou無言,像一灘ruan泥趴在shen上,又粘又nuan。
“舒服嗎?”程毅摩著她的鎖骨。
舒服。比起以往傳統的床上文化,施越在程毅這領教到了她不曾攀登過的gao峰。
她diandiantou,往他懷里鉆,恨不得能鉆j他心里。
“以前gaoc過嗎?”程毅掰過她的xia顎,看她朦朧shui汽的yan睛。
早已不害羞他的赤o問答,但實在沒力氣回答,只能搖搖tou,shenti動作告訴他,在他之前,她絕無到達過gao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