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不提這些同朕在水下做一次如何?”他的掌心撫遍女子細膩shi滑的全身,帶著不容拒絕的強硬,“皇妹那般yin浪,會不會更shi?”
她含笑望著他,眸中水色蕩漾,素手纖纖,撫上冷俊的帝王容顏。
“皇兄喜歡,臣妹自當奉陪”她輕輕張開腿,夾住那只自水中探入她腿間不安分的手,“嗯皇兄再深一些啊”
“皇妹就喜歡被孤弄你的身子?是不是”
她眸色迷離,垂下眼睫,含住自己的指尖,喘息凌亂,“喜歡嗯皇兄要我”
帝王倚靠在池岸,撩起下擺,修長的手指輕佻地抬起她的臉,眸色幽深。
公主溫婉一笑,朱唇微張,貝齒輕咬,竟是以嘴來褪去剩下的衣褲,褻褲褪去,只見那碩大龍根青筋虬結,頂端跳動拍打她的臉側。
她眼含春意,柔媚地吐息,以手扶住那猙獰的根部,輕輕地吞吐。公主嫣紅的舌尖靈巧地游動,一雙桃花媚眼彎彎,直勾勾地盯著皇帝。
她長發皆shi,水下的嬌軀若隱若現,白皙的香肩遍布昨晚歡愛的留痕。
他扣住公主后腦,毫不留情地在她口中來回抽插。那被肏到敏感的身子也有了反應,她的花心傳來酥酥麻麻的癢,一雙玉腿漸漸夾緊,腰肢難耐地扭動。她喘息著將手探入自己的腿間,眼尾春情更甚。
暖池清澈見底,池中花瓣漂浮,煙如籠紗,透過水上輕煙,女子水下的反應被他盡收眼底。
“真浪。怕是整條秦淮河的妓子,也不抵皇妹半分?!?/p>
侍奉了小半柱香時間,他才shele出來。那塵根離開之時,她抬起臉,唇舌輕張,明眸流轉,讓他能夠看清自己是如何射在她在口中。還有些許白色濁液,濺上了那清麗的面容。
他走下水,將她后背抵岸,用力扣在懷中。再次硬挺的陽根肏入,抽插的力度不曾溫柔,盡是猛烈而瘋狂的肏弄。
她輕喘著閉上眼,順勢將腿分得更開,扣在他的腰后,“嗯被皇兄肏進來了啊”
他們赤裸相吻,在水中相纏,花穴迎來送往,被迫容納這碩大的兇物,入侵其中,攪弄一池春意,“嗯好深啊”
鳳鸞池中水聲纏綿,縈繞著男女動情間低聲浪語?!盀楹?、你到底為何要刻意勾引朕?”
你從來不該是這樣。為了太子?為了朕欠奉你們的江山?還是那些天生顯貴,高眼看人低的廢物親族?
“呵臣妹有一事相求”
“三皇叔夫妻年邁,獨子早夭,是否可以嗯請陛下開恩?”
他吻著她的眼眉,眉眼盈盈,如畫中山水,“朕,答應你。”
她心下稍安,閉目承受來自皇兄的肏弄,除了吐息shenyin,不再言語。直到被要到全身酥軟,腿間溫熱一片,更有蜜液隨水流出。承歡許久,她漸感乏力,只能更牢牢抱著兄長緊實的肩背,玉腿攀附腰上,方不至于在池中滑倒。
“呵,皇兄滋味如何?”他們在池中交頸相吻,耳側盡是那人情迷意動的喘息。情迷意亂間,他忘了天地紅塵,只感到池中水熱,被那花穴緊含的下身炙熱,連心口也在被灼燙。
佛法浩蕩,心如野馬,色如芭蕉。人情愛欲,紅塵滔滔,眾生不過皮下骨肉,三千意相,諸法空幻。
他以為自己早在無間苦海中獨善其身,今生不會再受這紅塵綺念的是非紛擾。他們今世情緣淺薄,與生俱來,承之天地父母,一身骨血,洗脫不得。來日或有報應己身,他受之無妨。
他冷淡的眼眸也帶了笑,俯身輕咬那誘人的粉紅耳尖,“皇妹的身子,既是金枝玉葉,又勝如勾欄妓子,自是無比銷魂?!?/p>
她聞言笑意更甚,分開的雙腿緊緊勾纏著他。此刻的她望著他笑,像是上古傳說中的禍國妖姬,yin浪不堪的情態,如千載史冊不堪下筆的宮闈禍水,“那,便任憑陛下,盡情享用”
公主捧起他的臉,在水中回吻著他。原來那凌厲孤傲的眉眼,也能化冰為水,柔情萬種。
所謂世事如棋,世間風云難測。因出身之過,自幼被冷落于佛門禪院的庶出皇長子,不爭不搶,深藏鋒芒,竟得一段機緣。在佛堂之中,偶然發現前朝滅佛之秘。他在為先帝誦經修行時,暗中修習那門早已失傳的至極武學。
佛門武功,本該至剛至烈,他一身內力,卻至陰至寒,這也是他強行提升功力的反噬。
逼宮那日,連數十名大內奉養多年的一流高手,皆被三掌之內,震碎經脈。雖尚有人不至亡命,也是致命重傷,禁軍再無力抵抗。他韜光養晦二十年,所擁勢力暗中滲透朝堂,演兵收將,夜襲京都,登極九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