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凝望眼前人,眸中似有星采流光。那一年冬日大婚,舉國張燈結彩,他身為宗正,也是皇長兄,在禮節伊始,牽著靖陽長公主,一步步登上長階,沿途宮燈華盞,琉璃璀璨。他親手交付與御前駙馬,淡笑說著尋常祝語。
即便終日清冷的佛堂,也難得沾了紅塵喜氣。今日全城觀禮,方丈格外開恩,不用做功課,門下尚是孩童的小僧,歡快地追逐嬉鬧,搶著彼此的餅糖。他回到獨居小院。天光暗沉,洋洋灑灑,飄下了鵝毛輕雪。他執起橫笛,遙看那新房方向,樓閣飛檐,宮燈高掛。
有人立身庭中,肩頭滿是落雪,不知覺吹奏了徹夜。
后來偶聞僧眾喟嘆,不知為何,那日寺中梅花,竟一夜零落。
她淺笑回眸,被他一把捉住了紅紗水袖,“接下來,”帝王笑聲爽朗,話語喑啞,“該是洞房花燭了?!彼仨?,那神情說不出的柔美,鳳眸卻隱隱泛著淚光,他只看一眼便心口疼痛,撫上她的眼角,冷著臉動作確實異常輕柔,“以后再不許如此。”
新婚之夜,洞房花燭。她今生已有一次,只是彼此無情無意,遠遠見禮,兩相疏離。她還記得那時,待更深夜靜,賓客已歇,侍人俱散。她枕在床畔,彼此無言相對,另一人便默然更衣離開,不留只言片語。
今夜卻是不同。
“陛下……”說不出的柔順婉轉,輕咬下唇,“夫君,”手背瑩白,指如蔥削,撫上君王易皺的眉心,“今晚,你可以讓我做任何事?!?/p>
他將人牽手到床邊,一字一句道,“替朕寬衣?!彼α耍瑴厝崦髌G,桃花失色。
她俯下身子,雪白的頸下,露出漂亮的鎖骨。內襯緊致,一道酥溝,擾人視線。褪去靴襪,再到腰佩,玉帶,龍袍,外褲,中衣……只剩一層,手被按住,“自己脫掉衣裳?!?/p>
她腳步輕挪,走到妝鏡臺前,除下耳環,發釵,長發如云,散落及腰。再回轉到他面前,面容微紅,一點點解開衣帶,腰封、外衫、長裙、小衣……褻褲,伴著簌簌的聲響,身上衣物一一落地,雙頰暈紅,雪白的酮體迷亂了男人的眼。
“過來,吻朕。”他坐在床側,輕輕環抱住送入懷中的人,攬住腰身,熱息交迭,唇舌交纏,用力相吻。
“說……你愛朕?!彼糁N身肚兜,撫弄那一對豐盈玉乳,指尖撥弄乳珠成粒,惹來聲聲嬌吟。
“嗯……我愛你,夫君?!?/p>
她低下身,用嘴一點點褪去最后的衣料。彈出的陽根觸到她的面頰,朱唇輕啟,從頂端含住,再舔至根部,兩側精囊,一一照撫。
手指抬起她的臉,“張開嘴?!表槒牡貜堥_,小舌到唇邊,里外皆沾上他的白濁,香艷yin靡。
將人拉起,十指相扣,吻著手背,“坐上來,”
“乖,自個將那處玩出水來。”
她跨坐他的腿間,主動分開雙腿,兩指探入下方,繞著粉嫩的內壁打轉,又曲起指尖玩弄,緩緩抽動,“嗯……嗯……啊……”媚肉緊緊包裹著內中的手指,蜜液流出,那私密處被弄得又shi又癢,只待能被更深地填滿。她勾起眉梢,風情萬種地解開了自己的肚兜。一對挺翹渾圓的rufang如玉兔般彈跳而出。
“啊……皇兄……嗯……要我……不夠……啊……”
酥腰浪舞,乳波搖晃,腿間茂密的花叢被一點點打shi。
他硬物翹起,充血賁張,冷硬的線條滲出熱汗,呼吸變得更沉,卻仍強撐著不為所動。
“求我。”
她扶著腰坐下,一點點納入男根,“嗯……肏到了……嗯……好舒服……啊……”
“嗯,嗯……皇兄,皇兄,……啊……不夠……嗯……”肉壁吸附摩擦著那填滿之物,花心被頂得酥麻,不斷分泌出水。卻總沒有得到最深的滿足。
“都進去了,怎么不夠?”
“要夫君,嗯……進來,更深的……肏我……嗯……啊……”忍耐良久,早就蓄勢待發,聞言挺腰貫穿,大開大合地抽干。每一下都頂至最深,她百般迎合,柔聲吟哦,婉轉媚骨,仿佛天地間最后的交歡,一夜抵死纏綿。
云雨綿綿,yin靡的水聲,灼熱的喘息,嬌怯的求饒,讓人面紅心熱。
“皇兄……饒了我……”抽插的水聲yin靡入耳,“嗯……太快了……輕一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