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內廷審閱,都分門別類、匯集于此,御用于天子總覽、批閱。同時,收錄著百家書籍,供以帝王日常熟讀閱覽。國史列傳,經典史集,浩如煙海,自是滿室書香。
而本該肅穆莊重的天子圣堂,如今竟見糾纏一地凌亂的衣衫,低低的喘息和浪吟交織,盡染一室靡靡情香。
她抵靠在書案上,貼身的青色蓮花抹xiong扯落在腰側,下裙被掀起,露出如雪的雙腿。
一雙年輕男女正在御案之前媾和。裙紗之下,隱約可見,女子修長勻稱的赤白雙腿間,正有一猙獰粗大的兇物狠戾進出。
“嗯”她雙目含水,朱唇艷紅,款擺腰肢,迎合著長兄的侵犯。“嗯皇兄啊輕些臣妹受不住了”那被帝王強勢壓在身下的女子,姿容絕世,半身玉裸,更是美艷勾魂。
隨著上方男子攻勢的加重,女子也不自覺勾起雙腿,緊纏在身著暗色龍袍那人的腰間,溫香浪語,眼角眉梢都是迷情的笑意。
他嬌艷秀美的皇妹主動攀附在自己身上,細腰款款,吐息挑逗。皇妹被肏得雙目迷離,甚至忘了尊為公主的儀態,瑩白纖細的手腕抬起,輕輕包裹、揉撫著雙乳。漂亮的指尖撥弄rutou,挺立在指掌中,嫣紅一片,仿佛主動任君采擷。
此刻身下那一雙鳳眸含著勾人的水光,望進他的眼中。
她輕輕開口,在他耳畔問道:“皇兄,舒服嗎?”
那一剎,他被勾得差點就shele。
“嗯哈好皇兄,肏我啊再深一些”
“要多深,這樣?”他握住那美人腰,不停變著角度和力道,九淺一深,肏干他的皇妹。肏得她浪態盡露,媚叫連連。
帝王從前極少沾染男女之事,這般風月手段,皆是這段時日,隨著與她連日來的交歡,漸漸慣會的。那花穴shi軟不堪,被進入,填滿,搗弄,仍是媚肉緊咬,連連出水,又深窄緊致,爽得人快活難盡。
“嗯啊好深干我”她吐息嬌柔,細柳般的腰肢在男人掌中yin浪地擺舞,“皇兄,肏死我啊”
沿著雪白腿根流下的yinshui混著那兇物上的白濁,一點點shi了恰好翻開的書頁。
她衣衫半褪,香肩裸露,酥xiong一握,豐盈如雪,她抵靠在男子xiong膛輕喘,失去撫慰的乳尖也在情熱的摩擦間再次挺立。女子肌膚勝雪,青絲如瀑,無力地攀附于他的身上,任君索取,在他懷里吐著浪蕩不堪的浪語。
柔媚的shenyin帶著宛轉的尾音,一下一下,撩撥人心動念,用勁十分,恨不得全數交付了去。
“浪貨,怎么就這么騷。”
“皇妹究竟陪多少男人玩過,還記得清楚嗎?”他身為九五至尊,本該喜怒不形于色,更不該為一名女子牽神動念。可他并非佛祖,亦是凡俗。帝王不惜用那般粗俗下流的話語,刺激著那撩動他心尖的人。他狠狠握著軟腰,毫不憐惜地頂弄,恣意穿插到底,發泄自己的心火。
她聞言微微側目,笑意縹緲,眼眸顫動,漸漸盈出霧色來,卻不讓情緒顯露半分。秀美的臉上只做不經意的樣子,望著他輕笑,又勾緊了雙腿,討好地浪吟出聲,“皇兄,好深啊嗯啊”
今日朝會之上,又聞前太子余黨風聲不息,在舊都領地暗中集兵。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從正午與皇城禁軍司馬交談,期間又有六部行官呈報多方雜事。帝王一一應對,忙到暮色四合,簡單用過晚膳后,便如前幾日那般,不眠不休閱卷批章。
或許與歷朝歷代的篡位皇帝有所不同。同樣為了自立,年輕的新皇同樣是野心昭彰,趕盡殺絕。他人多半無非是為了權勢功名、縱情聲色、大興土木,百代無出其右。而從他登基后,除了帝王家權貴動蕩,民間并無太大波瀾,他輕徭薄賦,減稅于民,比起其他篡位自立的王君,算是低調得多。
皇權浩蕩,受命于天。身為萬民之尊,誰能自認為古圣人,從不心向往之呢?而他并不好珍奇異寶,不向民間加征斂財;不住奢靡豪宮,便無須大興土木;不征納秀女,后宮空空,如擺設閑置。即使定要說沉迷女色,也獨獨因一人而已。
他從閑散無名的皇子,一朝貴為天子,除了那肩上責任如山不得不背負,委實談不上多少樂趣。
他自以為當了皇帝也當同佛修,無欲無求,清冷如風。怎料,無意間撞到美人自瀆的一幕,如情香附骨,任憑君心淡漠自抑,也一瞬間焚燒殆盡,萬劫不復。
公主從未離開過他的深宮,他也并未命她禁足。是以只要她想,就能在這宮中任何地方自由出入。朝會之后,他未回寢宮,也不讓人跟著伺候,徑自回到御書房,處理凌晨未批完的奏章。想不到會在此地看到如此香艷的一幕。
他看著那人,寢衣輕紗,秀發半攏,他呼吸放輕,停在側門的屏風后,步伐靜默無聲。她似是沒有看見來人,桌案上擺著幾份竹簡,想是她方才翻閱的。
她靜靜跪坐在案前,專心看著書卷,又出神良久。女子眸光瀲滟,不知想起了什么,雙頰漸染緋色,美麗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