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妹與孤也算是恩愛了幾回,與那些無謂的旁人相較,倒也能算得上有情了。”他明明情熱無比,出口卻是冷冷的譏嘲,言語鋒利,如刃刺心,不留余地。
他將沾著yin液的手指送到她唇邊,她眸中水色一閃而過,只見媚眼盈盈,嫣紅的舌尖乖順地舔盡。
女子酥xiong挺翹,如雪峰一般,柔軟姣美,緊貼著他的xiong口。見他遲遲不動,還支起身子,纖纖玉手纏在他的脖子,腰身如蛇,扭得無比yin浪。
公主輕盈的落吻討好地點在皇兄的臉側,美人吐息如蘭,下身不斷在他胯間摩擦,妖嬈點火,“想要皇兄進來嗯啊要我”
“你知不知道,自己像什么樣子?”他聲音發啞,貼在她耳側,說著令人不堪的下流話。
他掌握著那輕盈腰身,輕輕撫弄,還要極盡克制,不讓自己馬上失控,“皇妹想要朕怎么進去,嗯?”
她的手指探入下身幽叢,淺淺撐開花穴,另一手在他xiong膛劃著圈,眼波迷離。她用手插玩自己,幾乎就要去了一次。喘息之間,那炙熱的龍根方不疾不徐,深深頂入。
紫黑色的兇物在shi滑的蜜穴深入,驀然退出大半,又用力貫穿數下,“嗯啊”
“怎么?皇妹喜歡被我肏,還這么浪,這么騷?”
“喜歡皇兄肏我啊”熟透的乳尖被掐住,他手心包握著皇妹的雪乳,恣意揉撫,唇舌隨后而至,含弄不止。
“皇兄嗯輕些啊”
“呵。”帝王低笑,在體內放肆沖撞的火熱讓人意亂情迷,肏得她yinshui連連,男人的輕笑聲卻又如此涼薄無情。
“古今圣賢,可都在看著我們呢。”歷代先君有靈,若知其后輩,堂堂帝王帝女竟然兄妹相亂,還在這御書房做此茍且之事,不知當做何想。
“呵”她輕吟一聲,不以為意地戳穿他刻意掩飾的本心。“你也一直在看我,不是么?”他內功極深,步伐刻意放輕,尋常人根本不會發覺,竟也被她聽清。
他們做得狠了,帝王完全沉溺其中。將終年深藏于雪峰之下的自我,放縱于背德的情欲。他們激烈地擁吻、交歡,變換各種不堪的姿勢交合,又纏抱廝磨了許久,才將人抱回寢宮。
他近日政事繁忙,眼下仍有烏青,終于抱著她沉沉睡去。公主神色稍冷,只淡漠地推開,滿目清明,沒有絲毫困意。
御書房于她并不陌生。新帝只入主深宮幾月,而往前的數十年,這帝王宮苑充滿著她從小長大的記憶。
她與太子一母同胞,同拜帝師,學的是一樣的文章,讀的是相同的《策論》。論及歷朝歷代,女皇也偶有出之。但史冊間也鮮有記載哪位公主,與儲君接受一樣的教育,學著如何治國安民,平邊定邦。
皇弟出身不足,小時候又時常得病,雖然將養了這么些年,可對比同齡之人,身體總有些孱弱。他懂事聽話,勤勉好學,從不貪玩。若說太子有所不足,便是個性稍為怯懦,故又特別依靠于自己。父皇母后稍有嚴厲,就習慣性躲在長姐身后。
從小到大,他們是最為親近信任的姐弟。帝后之下,她靖陽公主,亦是最能為太子遮風擋雨之人。在先皇賜婚下嫁之后,因駙馬心有所鐘,她空有名分,卻被終日冷待,不免心灰意冷,與駙馬兩地異居。
出嫁之前,父皇有意讓她協同太子理政。與駙馬分居之后,她也一度豢養面首,尋歡作樂,淡忘情傷。她自困深院,再無心參與政事,父皇也無可奈何。
天家嫡庶有別,其他的皇子成年之后,一應分封于外,無一駐京。誰都以為太子位不可撼動,只待太子年紀稍長,羽翼漸豐,則江山可待。不料那日,烽火襲京,新帝篡位。
她的親族都被關押于詔獄,她的小弟被一紙詔書,貶為庶民。
而她站在城墻上,眼看著城墻之下身軀羸弱的少年,只著單衣,被驕狂的兵士縱馬揮鞭,驅逐出京。
他不畏不懼,神情冷靜,脊背挺直,經過城樓時,似有感應般,朝她的方向遙遙望了一眼。她不知自己當時是何神情,只記得那人輕松笑了笑,鞭刑加身也似清風拂面,仍是如常對著長姐俏皮的樣子。
她只記得那一天城樓百丈,艷陽刺目得讓人忍不住落下淚來。驕陽萬里,在如海的人潮中恍惚可見,少年的口型簡單對出二字,“保重。”